“吃啊,”傅予寒坐下来,“好饿,不吃点看不进书。”
闻煜:“……”
靠,他居然忘记傅予寒还要看书。
以前,想让他去T大只是因为心痒。
现在,闻煜想象下以后两人不在个学校样子就要发疯。
“那……你妈妈祭日,要多陪她会儿吗?”
“不用,没事,以前心情不好时候就来看她,跟她说说话。”闻煜说到这里笑,“但其实她是个很开朗人,要是她活着,肯定不耐烦听吐黑泥。”
“可以听你说。”傅予寒牵着他手。
“你不想听也得听,”闻煜说,“这个人,特别招人烦。你现在不跑啊?你没机会告诉你。”
傅予寒闷声笑好半天。
泪终于收回去,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实在丢人,个月内想哭次数比从前十年还多。
不过畅快。
沉积情绪是扼喉毒药,剜去才见新生。
他回吻过去时候蹭到闻煜脖颈上异物,记忆瞬间回笼,吸吸鼻子,疑惑地问:“说起来,你什时候把这个滴胶球当成项链戴上。”
“你送那个周末,”闻煜说,“五哥是个手工银饰达人,上他店里薅根黑绳——还好你做个穿绳东西上去,省得找他帮忙。”
为未来四年幸福生活,他决定还是忍耐下和傅予寒亲近心。
两人分吃烤红薯和阿姨炖汤,闻煜自告奋勇地收拾餐桌,陪傅予寒坐下。
男朋友在复习他也不好摸鱼,写完作业没事干,就把周文康给他竞赛金题集拿出来,慢慢琢磨。
高三学子没有睡得早,不过闻煜不是那种死读书类型,从来不推崇过劳学习,凌晨点,他看眼挂钟,
“不跑,”他说着,在闻煜嘴上啄下,“你也不要放开。”
“不放,早上就说不会再放手。”闻煜说-
事实证明,耳鬓厮磨真非常消耗时间,难怪古人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等他俩磨蹭着从黑黢黢小房间出来,桌上汤和红薯都凉大半。
“你还要吃?”闻少爷对凉掉食物有点嫌弃。
“那为什不告诉?”
“把你送礼物戴脖子上?告诉你跟表白有什区别。”闻煜白他眼,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之前被你拒绝好几次。”
“以为你是开玩笑啊。”傅予寒说,“再说那时候自己也没想明白。”
“没事,”闻煜抱抱他,“说时候也以为自己是开玩笑。”
他惯常蹦不出几句真话,谁知道那是颗含血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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