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生以外,他试着走些地方,从出名到不出名,他尝试路上小吃,遇见好吃店会跟店主唠唠做法,还去看这座城市知名景点,选些看上去不错特产,准备带回去给闻煜尝尝。
诚然这是个网购能买到80%物品时代,闻少爷也没那孤陋寡闻,但他仍然坚持在做些很无谓又让人很快乐事情。
每天晚上,傅予寒会匀出时间跟闻煜聊聊,有时候是语音,方便就打视频电话,白天也直断断续续地发着消息。
他在三中上课。
他在异地奔波。
接着打开速写本。
明明第二天考试,他该抓紧时间多做练习,笔拿在手上却什也画不出来。
思索许久,傅予寒拿出另本速写本,翻到最新页,在左上角写下几个字。
——1月30日。
——而后,他笔尖轻动,在洁白速写纸上,画下熙来攘往车站角-
都要打折扣,傅予寒却嫌弃不起来。
“室友跟今天刚认识考生起去附近吃夜宵。”傅予寒无奈地说,“那现在先去把澡洗,好吧?他应该不会回来。”
“行,”闻煜点头同意,“那你洗完给打电话?”
“洗完帮你写检讨,写完再说。”傅予寒舔下嘴唇,“有什好打,你这张脸,闭着眼睛都能画下来。”
“那你画啊。”闻煜说。
没人提起之前矛盾,这是他们短暂默契,仅限定在这半个月时间内。
几天后,初试结果出来,傅予寒顺利进入面试。参加完面试,他又要因为其他“保底用”校考,奔赴下个城市。
直到半个月后——
12号深夜他才终于坐车回到家,到得太晚
艺考在深冬。
寒冷,且通常孤独,路上遇见伴侣通常只有个中午情谊,长些不过两三天,考完便拍两散,分道扬镳。
衣兜里手机成学子唯牵挂,有些连着父母,有些连着恋人,有些连着朋友。
等初试结果时候,傅予寒在这个城市随意地逛逛。
每个路口都可以成为写生圣地,画画时候他并不怕被人围观,因为注意力全都投入在纸上。
傅予寒嘴唇轻动,把电话挂。
谁说没画过,他心道。
他原本也没太把同房事情挂在心上,被闻煜说反而觉得别扭,进浴室迅速把澡洗。洗完他给闻煜发条消息,就坐到飘窗上开始写检讨。
检讨对傅予寒而言简直家常便饭,开头写天气晴朗都能水出百字,再把事情经过写写完事。
写完,他把内容拍下来,给闻煜发过去,方便他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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