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七啊。”这时,男友喊闻煜声。他跟闻煜不太熟,多少有些礼貌和拘谨,犹豫着说:“虽然不太知道你什情况……但是怎想,追人也不是‘问句’就能解决事情吧?”
陈非凡不知想到什,突然在旁笑到前仰后合。
男友无奈:“你笑什?”
闻煜当时就想走人。
他甚至都站起来,往门口走两步,腿却是软,只能扶着树桩般坐凳慢慢滑到地上。
过量酒囤积在胃里,蠢蠢欲动,他阵恶心。
“想吐那边有厕所。”陈非凡说。
闻煜没出声,忍忍,硬把那阵恶心感忍回去。他还剩那点仅存理智,多余思考已经做不出,脑子里万千思绪如飞絮鹅毛渐渐落地,到最后只剩下句。
。”陈非凡给他男朋友拉来张凳子,拍拍,“坐。”
“他怎?”来人看着闻煜。
“‘那个人样子好怪,他好像条狗’。”陈非凡摇头晃脑地念句电影台词,“其实不太明白,最该任性年纪,有些人为什非要边想着怎找刺激搞叛逆,边守着自己可笑自尊心,步都不肯踏出去。”
“嗯?”那人笑笑,“你怀疑你在人身攻击——都多久事还翻旧账呢?”
“当年又何尝不是。”陈非凡摇摇头,起身又拿酒杯过来,给男朋友倒酒,“来,陪喝杯。”
“不舍得。”
“那就去追。”陈非凡隔着张桌子说,“多大点事……以后你就会明白,你这个岁数,就应该不顾切次。”
“但他对没意思,”闻煜垂着头,吸下鼻子,昏沉着含混地说,“前段时间问他要不要跟在起,他当寻他开心。”
虽然他掐头去尾没说前因后果,但陈非凡还是语中:“自找。”
确实是自找,他骗傅予寒太多回,就像那个“狼来”孩子,狼真来,却没人再相信他。
闻煜晕归晕,陈非凡话倒是都听到,他抬起头,眼眶红红,颓然地看着他:“很可笑吗?”
“做人定需要自尊心,但自尊放在爱情里狗屁不值。小七,你问问自己,你真舍得放弃吗?反正换成,不舍得。”陈非凡说到这里,朝那个人看眼,声音压低些,“要知道如果当年们都没有因为彼此低头话,现在可能早就……陌路吧。”
“那现在定会后悔。”男友也和陈非凡对视,接上话。
“何尝不是?”陈非凡说完,冲对方笑笑,两人当着闻煜面交换个温柔而深刻吻。
闻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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