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早上考语文，下午数学英语；周五早上考理综，下午老师改卷，学生自习。
晚自习安排还是照旧。
开始，闻煜没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当他从语文考场走出来，打算去考场外等傅予寒吃饭
时候，忽然意识到他俩这考场隔得确实有点远。
他得承认，上回考试看傅予寒睡着
没叫人起来，确有那
星半点故意成分在。
不过闻煜……闻煜不准备反省。
“心情好啦？”傅予寒说，“刚进来时候还以为你要出去砍人呢。”
“……”
要砍也是去砍傅予寒吧,闻煜想。
他怔愣片刻，而后轻轻笑起来：“所以你不准备反驳去走廊吼嗓子这个提议。”
“
不反驳，”傅予寒吃着饭,随手从桌面上抄起本五三砸过去，“般直接动手。”
“……”傅予寒被狠狠地噎把。
如果眼睛会说话,那瞬间他目光里应该飞过去大串脏话，闻煜看得好笑,很想揉把他头发。
手感估计会很不错。
但“老虎屁股摸不得”,傅予寒头更不能揉——除非闻煜这会儿想找人打架。
他不想，所以他选择打开饭盒。
反正傅予寒多写篇作文，大概也就把考场挪到楼上而已，又不能跟他坐起。
横竖都是天半见不到人。
考场区开信号屏蔽器，直到考试结束信号都不会好，闻煜怕自己联系不到人，特地提前十分钟交卷。
走到十三号考场门口走廊上时，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五分钟。
这会儿，许多人
闻煜轻轻松松把教辅书截住。
虽然饭菜有点凉。
不过今天晚餐还是很好吃-
期中考比开学那次月考正式多，到晚自习放学前,在其他班值班班主任走进来，指挥他们把课桌拉开，布置成考场样子。
考场座位是提前安排好，按成绩排序，比如闻煜就在高三第考场第个座位，傅予寒上回没写作文，落到十三考场，跟他差四层楼。
“吃饭吧。”闻煜说,“明天考试有信心？”
傅予寒这才拿起筷子：“能比上次好点，但能不能进步30名就说不准……这得看其他人配不配合。”
“去，到走廊上吼声。”闻煜抬下下巴,语气散漫,“‘明天谁也不许好好考，都给们傅哥让道’，这样你肯定能上30名……说不定300名也行。”
像这样明显是揶揄话,傅予寒多少会回敬两句，但闻煜等几秒钟,没等到他开口。
他侧头,看见傅予寒正看着他。那目光说是平静，又好像带着三分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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