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那差,”傅予寒问,“当初你们又是怎想,来跟做朋友呢?”
两人被他
“他说庆祝你洗心革面发奋图强。”方佳远说,“们琢磨下,这句话大概是在嘲笑你学渣……但你俩最近关系又挺不错,大家拿不准。”
心里莫名有种说不出感觉,傅予寒垂下眼皮,抿唇调整下表情,再抬眼,像往常样淡淡地嘲讽道:“你们内心戏真很丰富。”
“所以们把这件事告诉你,让你定夺。”方佳远耸耸肩,“说实话们至今没搞明白你俩到底咋回事。”
其实傅予寒自己也没太搞明白。
“反正……俩关系没有你们开始想象那糟。”他神色有点不太自然,企图扯开话题,“对,老孙是想通吗?”
字个字都不多写,订正题更是简洁到只有他自己看得懂——你看这抄他,参悟下午没看明白……所以当天就代表群众跟他吐槽,他说会为人类福祉改改风格。”
方佳远说完,指着傅予寒桌上试卷说:“这也改得太彻底,感天动地啊!”
傅予寒刚摊开是张物理试卷,闻煜在每道大题题干关键字底下划线,公式和解题过程步不落,写得干干净净不说,甚至还画分析简图在旁边。
真到考试时候,受力分析或是电路图之类帮助思考东西只被允许画在草稿纸上,闻煜不可能画这些上去。
他应该是料到谁要看特地画给别人看。
“是发现你跟他关系好才被迫接受。”孙文瑞有点幽怨,“傅哥,对你片丹心——”
直男讲这种话没意识,傅予寒却被他雷得不轻,本能地向后仰,嫌弃地说:“别恶心……你那谁,追到手?”
“没有。”孙文瑞很沮丧,“她说高考前不想这些。”
“那就等高考后,争取跟她同所学校,这有什。”傅予寒想想,“闻煜……人挺好,本来也打算这次销假回来跟你说这事,没想到你自己先想通。”
“但有时候看他装逼还是烦。”孙文瑞撇撇嘴。
傅予寒心道“这人成天装作自己谁都不想搭理,其实还不是挺热心吗”,紧接着就听见方佳远问句:“那他新写笔记给你没?”
“没?”傅予寒回神,“什笔记?”
“各科笔记。”
方佳远还没来得及说话,旁始终没说话孙文瑞憋屈地开口:“大家吐槽过他各科笔记看不懂以后,他说重新写份,争取……争取在你回来前写完,到时候让你先看。”
傅予寒愣:“……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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