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
老板，两人从后门出来。闻煜看眼傅予寒，发现他走得很慢，这里面有几分是因为腰伤，又有几分是出于对脚伤人士
照顾说不清，但这样细节就像是有人在琴弦上拨
下，嗡声，极轻微，却余音不绝。
“老板让你去干嘛？”闻煜多嘴问句，“打工？”
“嗯。”傅予寒回头，轻嘲，“脚都这样还有空打听
事呢？”
从那条堆杂物小巷走出来，就是梧桐小道，逐渐西斜阳光从树叶缝隙里落下，拉长他影子。
“真这
感兴趣话，不如先和说说你脚。”他说，“正常人
“这你同学啊？”老板听乐，“小伙子思想觉悟还挺高。”
“不能像他们样给三中丢脸。”闻煜矜贵地说。
傅予寒：“……”
装，继续。
他倒要看看这人能装到什时候去。
把俩当情敌，叫人找们麻烦。今天真得谢谢你，老板，没有你帮助俩怕是要被打——你看这脚刚好扭伤，跑都跑不来。”
傅予寒言难尽地看他眼。
如果需要示弱作为武器，闻煜好像完全不会介意自己是不是丢脸，但平时又爱端着，说他句逼王真不算冤枉。
“现在学生，真是不学好。你俩在这儿等着，去前面说声。”老板冷笑声，掀开帘子走出去。
她撒起泼来嗓门大，隔着那道帘子，两人可以依稀听见老板在前面说什，大概是什“高三学生和混混起玩不学好，省重点学生怎能这样”云云。老板这头不依不挠，片儿警就必须表态，他们处理完那几个大哥，便抓着钱凯乐三人展开详细批评教育。
不过这种假大空发言，闻煜愿意装，老板也不想听。她扭头看向傅予寒，有些遗憾：“新招个前面机械学院学生，人倒是仔细，可惜不太懂画材，你要能来就好。”
“倒想。”傅予寒垂下眼，“但总得上学嘛。”
老板拍拍他：“没事早点回去吧，别会儿警察送人回去撞上。”
“嗯。今天谢谢你。”
“客气啥，回头你多关照关照生意好。”
没过多久，老板回来：“你们今天开运动会？说你怎会在这儿呢——那三个人会儿让警察送回去，得让你们校领导好好教育下。”
“……是不是有点狠？”傅予寒问。
闹这大，钱凯乐他们说不好要吃处分。
老板还没说话，闻煜先开口：“不狠，这事性质太恶劣，虽然没造成严重后果，但是让老师好好教育他们番对他们成长学习有利。”
傅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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