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孟亦舟30岁,沈晚欲29岁。
——正文完——
“阿欲,你是谁?”孟亦舟手掐着他下巴,手垫在他脑后,用力到齿间有铁锈味。
“是你……”沈晚欲献祭五脏纠缠里找到呼吸氧气间隙,“是孟亦舟。”
孟亦舟很满意在这个回答。
“唱很好听,”他轻笑两声,再次低下头去:“所以这是奖励。”
不知持续多久,掉落耳机隐约有乐声流淌,沈晚欲眼前失焦,他看不清孟亦舟脸,余光里只有抹模糊剪影,无论过多少年,他仍旧会感到心脏狂跳悸动。
挽你手臂无惧白发苍苍
只要你回首望
还是你你你
少年郎……
这刻全世界都安静,远方是湛蓝天,阳光下薰衣草花田壮阔得像片紫色大海,他们是彼此唯着陆点。
所有爱意和遗憾,失去和得到,错过奖杯和淬火钢笔,他写给他词,他唱给他歌,都在某年某月某天再度妥善交付对方。
爱意仍在燃烧,此时更为浩荡。
——cut——
导演日记
立春万物复苏艳阳明媚
“这歌,”孟亦舟摘掉耳机,眨眨眼,“叫什名字。”
“没有名字,”沈晚欲笑笑,凑近,在孟亦舟耳边轻语,“如果定要取名字话,就叫‘孟亦舟歌’”
近距离看着爱人脸,金光落进他眼,动人心弦人心俊美。
孟亦舟丢下手中武器,他在战士次又次进攻溃不成军,他抬手压住沈晚欲后脑勺,轻吻落在他眼角眉梢,从鬓角到眼尾,从鼻梁到下巴。
张陈旧老单车无法撑不住两个大男人重量,哐声倒地,他们跌跌撞撞地落入花海里,此时阳光正好,穿堂风佛过野草,那两具身影在摇曳里彼此相拥,眩晕充斥着四肢百骸,天地混沌,窒息感如潮水将他围困,沈晚欲甚至有种错觉——孟亦舟要谋杀他,用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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