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公子十分傲娇哼声,悻悻然道:“去厨房,不跟你多说。”
嘴上这说着,到底没有把身上那件大红氅给解下来,被裴疏臊脸后,无论是身体还是衣服都在外
“再说弄脏就弄脏,夫君到时给你换新衣,早就在娘那里听说过咱们薛家小公子事迹,年少不得要做上百套衣服,如今嫁给夫君,总不会让你比以前少。”
“唔……百套不行,咱们就做个两百套?”
“哪有那多啊……”薛清灵讷讷道,“娘他冤枉。”
裴疏:“你娘让你回家看账本数数,只多不少。”
薛清灵:“……”
容易早上待在家里,如果只是将时间浪费在床上,似乎过意不去,薛清灵又磨蹭着从床上滚将起来,再次鼓起勇气往门口走去。
“等等。”裴疏叫住他,自己从衣箱里找出来件红色大氅,用内力将衣服烘暖,亲手将这件连帽大氅围在薛清灵身上。
这件红色大氅是和薛清灵眉间朱砂痣样鲜红颜色,背后绣着只雪白展翅欲飞白鹤,那白鹤绣栩栩如生,姿态优雅如仙,美得不可方物。
这件大氅是裴疏送给薛清灵礼物,同样也是他亲手做,毛皮是他猎,上面白鹤刺绣亦是他亲手缝上去,正是因为想到北方冬天冰寒,特意做给他做来避寒。
但是薛清灵却将这件衣服压箱底。
薛清灵不好意思揉揉脸,他真有那败家吗?
“所以你这点不为人知小爱好,夫君定能满足你。”
他裴疏年四季大多只穿他那套衣服,而他家夫郎则是个换衣服狂魔,进厨房要换套衣服,出门逛街要换套衣服,在园子里要换套衣服,回到屋子里又要换套衣服。
薛小公子恼羞成怒道:“哼,做那多衣服干什?难道让们亲次换次衣服吗?”
裴疏忍俊不禁:“你要是愿意话,也不介意。”
不是他不喜欢,而是他舍不得穿,总说要等到天气再冷点,才好围上身。
“你怎给围这件,给那件灰色吧,等会儿可是要去厨房,小心弄脏。”平日里都舍不得用,现在去厨房那样油烟之地,哪能穿这样衣服。
“给你穿上就不准脱下,今天不穿,明天不穿,那要到怎时候才穿,可不能辜负夫君片心意。”
薛清灵脸红扑扑,倒不是因为别,而是羞愧十分脸红,别人家都是夫郎给夫君缝衣服,而他们家则反过来。
他家夫君绣工让他羞愧想要钻地洞,恨不得回到幼时好好苦学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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