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脚来想要下楼,却又想起王妃离开前警告,让他不能跟上来,“万你吓到儿媳怎办?”
“本王长得有那吓人吗?”安王摸摸自己脸。
安王:“……”
安王决定再等半个时辰,王妃还不出来,他就要冲进去抓人。
“柳老板,求求你,不要赶走。”
裴疏和薛清灵起陪着安王妃说很久话,又起给她敬茶后,才终于把对方情绪稳定下来,王妃把眼睛哭肿,裴疏便去拿来药膏亲手帮她擦在眼周消肿。
“儿子,你要不要再给娘把把脉?娘感觉自己病已经好。”
裴疏:“……”
“娘亲,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您现在脉象应该和刚才样。”
“那你跟娘说说你小时候事情好不好?你多说些,娘病就好更快……”
,这是既定事实,不是认不认就能否定。”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这具身体能来到世上,要感谢安王妃。
更何况,他也听过说安王妃为找自己儿子找二十几年……
不管怎样,作为儿子,他也应该好好奉养回报这位好母亲,至于能不能哭出来……他尽力吧。
安王妃神情激动站起来,她拿起那把小巧长命锁,眼睛里氤氲着水光,将手中长命锁挂在眼前人脖子上,手抚摸过上面“长命”两个字,哽咽道:“二十四年前,就是这样亲手给你挂在脖子上。”
“柳老板,求你绕过这次吧……”
“柳老板……”
柳家铺子中,好几个男女跪在柳玉芷面前哀求她,又是磕头又是恳
安王妃笑着和儿子儿媳说话,此时她已经完全把另个被遗忘人抛在脑后。
安王已经坐在店铺二楼喝不知道多少杯茶,他就跟个望妻石似趴在窗户边,不断看向回春堂那个今天已经看不知道多少次匾额。
安王心中犹豫极。
“柔儿她怎还没有回来?”
“本王要不要去医馆找她?”安王绕着桌子转好几个圈,转来转去来来回回不断踱步。
“你……你能再叫声吗?”
裴疏垂垂眼眸,主动把眼前这个女人抱在怀里,轻轻叫声:“母妃。”
安王妃彻底控制不住自己情绪,靠在他身上失声痛哭起来,裴疏抱着她,他这辈子亲生母亲,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像个冷心冷情人样无动于衷,但是实际上他并不是这样。
在闭上眼睛时候,清晰感觉到有什滚烫东西掉落下去。
旁薛清灵看见这幕,吸吸鼻子,而后露出两个小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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