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卓和何温健被这穿轻甲军爷吓跳,钱卓僵硬捞开衣袖,露出手臂上那团红色胎记。
领头人连忙打开手上幅图册,两厢对比之下,居然有八九分相似,他神色大惊,连忙追问道:“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不,二十四,辛亥年生。”
……
“
家里人最近似有察觉,语意不明敲打他几句。
去那种地方容易得脏病。
何温健胆儿小,不知道该怎在心里说服自己,让他这时抽身离开,他又确实舍不得,可万染上见不得人病,那他就要羞愧欲死。
钱卓整日在那勾栏院里混,他都没染上,应该轮不到他吧?
不过……
做特别小巧可爱,可惜等到夜里他们俩提着小金猪准备出门时候,全都觉得这副模样没脸出门,七八岁小孩子提这样童趣小灯笼出去十分讨喜,而他们俩这成年男人提在手上,就挺……
令人无法接受。
裴疏和薛清灵互相看眼后,致决定把这小金猪灯留给未来孩子。
“以后让孩子提着它来看灯会吧。”
“对对,说得没错!”
何温健猛地想起件事,他心下骇然,越想越觉得惶恐,可他又觉得自己多想,在心里辗转再三,何温健忍不住试探开口问道:“钱兄,你手臂上红色胎记是刚生下来就有吗?”
钱卓听他这问,也没想太多,点头应道:“刚生下来就有,跟二十几年,得亏这胎记没长脸上,不然有损英俊长相,进百花楼还不被人打出去?”
……
却在这时,队人马从他们身边骑马而过,领头那个男人耳尖动动,扑捉到何温健与钱卓对话,领头人调转马头,带着人马在两人面前停下。
“你手上有红色胎记?让看看……”
裴疏护着薛清灵起空手走出门,靠着猜灯谜赢来两个莲花灯,人提着个莲花灯,路在湖岸边欣赏花灯,途中还碰见赵怀曦夫夫俩,四个人起游灯会。
临安城年度灯会盛事,街道上灯火都快要把黑夜照成白昼,不少文人骚客停驻在街边猜灯谜,吃元宵。
在这样佳节里,何温健颇为心事重重走在几个人身边,他以前是个老老实实读书人,经常和卫畅起熬夜苦读,最近这段时间跟钱卓几人走很近,还跟着起喝几次花酒……
这些事情可真是沾不得,沾就跟上瘾似。
何温健舍不得那些姑娘香酥柔荑……平日里四书五经,也换成风花雪月才子佳人话本,他沉浸在这样日子里,越发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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