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灵独自抱着个小银算盘吧嗒吧嗒算账,算着算着又胡思乱想起来,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换个金算盘,毕竟怀是小金猪……等等,好像还是想多。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个身红装高挑青年,眉心点朱砂,他也是个双儿,腰上挂条马鞭,迈着大步走进回春堂。
“清灵,你终于回来!”
裴疏只好陪他慢悠悠坐马车过去,城里路修得不错,马车路缓行倒也平稳很。
他们到回春堂后,医馆伙计,还有杨柏恒跟他们说起这个多月发生事情,却也没有什大事,就是不少人上门来找裴疏求医,只是裴疏不在,许多病人便在医馆后院里住着,等着裴疏回来,现在回来,积累不少病患求他诊治。
裴疏到医馆里就开始忙碌起来,薛清灵则有点无所事事,裴疏不让他再去煮汤药,他就只好在柜台边坐着收诊金和药钱,顺便看看医馆过去个月账本。
他们这条街街坊邻居知道薛掌柜和裴大夫回医馆后,纷纷登门来寒暄几句话。
“薛小少爷总算是回来,这个月来,可真想死你们医馆八宝粥……”
话糙理不糙,你看看你多会挑时候,现在怀上就是明年生,明年正好是乙亥年,生肖属猪,那不就是个金猪宝宝。”
薛清灵不满哼哼两声,按照属相来说,他还是属龙呢。
不过……他家小裴大夫今年二十三,明年二十四,那不正好就意味着他跟孩子个属相,也就是说……
这个装白菜猪。
孩子跟裴疏是个属相,那也就意味着他很可能怀个小小裴,薛清灵嘴角乐,顿时觉得叫他清灵猪也没有关系,他们家三口正好和谐很。
“裴大夫得空闲帮看看老腰,旧病又犯。”
“裴大夫给看看手吧,手扭……”
……
孙老和廖老得知裴疏回来之后,棋瘾作祟,大早就闻风而动过来找裴疏下棋,谁料来就发现裴疏被群病人团团围住,他们根本就排不上号。
只得悻悻然走,改天再来。
在家里修整过天后,第二天,裴疏便和薛清灵起前往阔别个多月回春堂,裴疏本想抱着他轻功飞过去,但是薛清灵选择马车。
“之前天天抱着你都不嫌丢人,现在脸皮薄?”
“那是因为外面人都不认得。”
薛清灵就是觉得临安城不少人都认得他,天天飞来飞去太丢人。
别人家孕夫也没这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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