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买宅子也定好,裴疏也出来大半天,他正准备离开张府,张炳元亲自将他送到门口,在他们即将走到门口照壁时候,张炳元不经意间瞥见对方腰间长笛,忍不住说道:“裴大夫不是临安人吧?”
“对,初来临安,不过半月。”
“你这笛子上挂着笛穗,是们临安盛安结啊。”张炳元看着这笛穗遥想儿时,他母亲也曾亲自给他编过这样盛安结,再配上块青色玉佩,齐戴在身上……他直好好珍藏着,只可惜张家败落时候,被人趁乱拿走。
裴疏怔愣下,好奇问道:“你们这盛安结?这绳结还有什寓意吗?”
“寓意?是祝福意思吧,盼着君之所愿,能够早日实现。”
……
曲罢,裴疏放下手中长笛,轻轻将它悬在腰间,缀着笛穗那头倾斜往下,嫣红穗子和如雪袍袖两两相映,白更加纯粹,红得更加热烈,玉白笛身流转着层清丽光华。
“感觉如何?”
听到裴疏话之后,张炳元母子这时候才恍如梦醒,耳畔直回荡着刚才听到笛音,沉溺在那声乐之中,不舍得从那美妙之音里抽离出来。
张炳元走到自己母亲身边,搀扶着对方手臂,两人起看向眼前裴疏。张夫人眼角还犹带泪痕,她接过张炳元递给她帕子,轻轻压压眼角,露出个轻松明快笑容,继而缓慢说道:“这些时日以来,还是第次如此心情畅快过,仿佛旧日种种,都已经成过眼云烟。”
“……盼君得偿所愿吗?”
裴疏独自走出张家,他站在张家门口,突然停下脚步,伸手揽,把竹笛上穗子抓在手心里,他低头看那手心上嫣红穗子,红绳编织成结,下面还缀着几点青色小玉石。
得偿所愿。
那天在富阳城渡口,对方
“如有机会,还望能再听到裴大夫笛曲。”
裴疏点点头,他又给张夫人把过脉象后,重新开张药方,“这方子每天吃两剂,五日后可来回春堂复诊。”
张炳元看自己母亲眼后,眼睛里喜悦更甚,他看着眼前白衣大夫,由衷感谢道:“多谢裴大夫。”
裴疏已经决定要买下张家宅院,他和张炳元约定好明日定契,再去官府盖上章印,完成买卖。
“和母亲后日便能搬离。”张炳元在卖家宅时候,就已经先挑好间带门面和独院街边小楼,只是缺银两,还没能买下那处小楼,现在旧宅卖,正好将那处门面房子盘下,等和母亲病养好之后,还可以在那做点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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