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像什
有什
在掰
拇指，但感觉不到疼，甚至胃里那种绞痛感也没有
。曾经通过感官来判断自己是否发病，当身体变得麻木和迟钝，感觉锐度消失，就说明又要发疯。
生病，可周也在哪儿呢？
茫然地转
圈，视线有点对不上焦距，周也被捧在手心里，他脸涨得通红，动脉跳跳，像在手中团只小鸟。
“来，韩奕，有种你就掐死。”他很艰难地从牙缝里往外吐字，咬牙切齿，看到他瞳孔里有个面目狰狞魔鬼。
用嘴唇碰他鼻尖，把上面汗吃掉，想给他做人工呼吸，告诉他不要怕还有。然而当靠近他，那个魔鬼隔着周也眼珠和对视，原来里面也是自己。
“周也，你当是傻逼吗？”
“你也觉得有病，对不对？”
扑过去掐周也脖子，他今天冲那个小白脸笑，还笑不止次，要把他后槽牙拔下来。
周也被推进厕所，这里厕所是公用，和他样脏，不用给钱就能上。
周也抬抬手，还是犹豫着没有躲，地砖很滑，爬满经年不掉黄斑，他如果躲开能头扎到马桶里。
不知道什时候，已经住进周也身体里。
“韩奕，你就这点本事是吗？你是不是就这点本事？”周也握住喉结，稍微用力就能捏碎它，却因此放松下来。
直没告诉周也，知道自己有病，症状有点像躁郁症和情绪认知障碍，看过很多书，不用他费尽心思找人分析也知道。
但这又有什用呢？改不，只要周也在身边天病情就会加重点，想治好d,y症患者就得把所有罂粟花都烧掉，不然他们嗅到丝气味都会发狂。
周也把提到镜子面前，镜面很脏，生着锈，梳洗台上是开盖化妆品，口红东歪西倒，被水浸润后呕出摊血来，油腻而馥郁。
“那人是心理医生对吧，你们以前是不是聊过？聊是吗，要不要把送去精神病院？”
要气疯，周也太不让人省心，总有天要买条链子把他拴在屋里，敞开腿给肏，用油性笔在他腿根写满正字，然后拍下照片发给他通讯录里每个人。
想杀韩胜伟，杀小白脸，弄死每次和周也打过拳人，碰过他MB，最后用指甲划开他喉咙尝他血。
把他拖去火化场，和他起跳进炉子，在他怀里平静而疯狂地死。两副骨架混在处，拼出个双头四腿怪物。
他如果觉得是变态，就要拉他起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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