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鹭这就知道,自己又入他圈套,本想生气,但看谢山风明亮双眼和略带着点期待笑容,不知为何就是生不出气来。
硕大只猫毯子趴在齐鹭胸前,主要是右胸,齐鹭两只手臂起托着它屁股,不知不觉间,将T恤下摆都往上蹭许多。蓝宝两只爪子搭在齐鹭肩膀上,爪子边就是脖子上暧昧吻痕;它大尾巴垂下来,在T恤下摆和尾巴之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犹带嫣红腿根,以及蓝白内裤。
齐鹭看自己露这多,抗议:“快删掉!”
谢山风转手设成手机桌面。
齐鹭把蓝宝放下,伸手就去抢,但谢山风长得高,手臂也长,力气还比他大,只是把手臂高举,他就怎也拿不到,还副怡然自得流氓模样笑着看他。
因为要踮脚拿,他几乎整个人都快扒在谢山风身上,谢山风另只手顺势搂就抱住他,厚颜无耻地说:“投送怀抱,不错。”
齐鹭总会因为些奇奇怪怪事情而感动,就像高中时候谢山风道歉时给他鞠躬,还有谢山风给他椅子放坐垫,还随着他骂自己变态……
以及现在不顾他身上药味也要亲他。
全然没想起来如果谢山风不对他做过分/变态事情,也就不会有这些“感动时刻”发生。总而言之,齐鹭就是傻,记吃不记打。
他被谢山风亲好几口,反常态地温顺,没有半点反抗,只是在心里念着“这都防不他那就干脆放弃吧”,甚至还在谢山风快亲到涂过药脸颊时偏偏头,换成耳朵给他亲。
亲完后谢山风还有点儿纳闷,逗他说:“怎这乖?”
齐鹭深感自己尊严扫地,这时谢山风又亲口他脸:“加油,就快抢到!”
他抬头看,谢山风手还是举得那高,心里阵委屈:“你又玩……”
“你是不是傻?”谢山风笑道,“要用计懂不懂?”
齐鹭真不懂:“啊?”
谢山风循循善诱地教他:“要看人下菜,对症下药,譬如面对时候——”他卖个关子,“美人计最有用。”
齐鹭支支吾吾说:“用药味……熏死你……”
谢山风下子就知道他为什要涂这多,哈哈大笑,捏两把他脸:“傻吧,没熏到,熏到蓝宝。”
齐鹭懊恼地跑去卫生间,把自己涂过药却没有伤处地方全部重新洗遍,再出来又是香喷喷。蓝宝检查好半天,这才扭着屁股亲亲热热地跑过来给他抱。
刚开心没半分钟,齐鹭听见声拍照“咔嚓”声。
“不错,父女装。”谢山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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