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临说回家要收拾他,这人还真是说不二,徐尘屿含泪求饶,季松临视而不见,他将人困在臂弯,前后都没有逃跑余地,全程把住徐尘屿脚踝,做到尽兴为止。
情事,浓郁麝香味溢满小屋,暧昧和潮湿经久不散,徐尘屿锁骨以上红透,他还在喘气,又次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
季松临拉过旁薄被衾,盖住徐尘屿,搂着他:“去做饭,你想吃点什?”
“不想吃,”徐尘屿只想睡觉,休养生息,他有气无力摇下脑袋,发出来自灵魂感叹:“季先生,你体力真好,这长时间是不会累?”
“不累,”到现在,季松
就这自然而然,两人接个吻,轻轻啵下,刚刚碰上就分开,徐尘屿双眸子亮晶晶,笑意堆不住,沾染眉梢。季松临没忍住,靠近点,亲他小梨涡,又亲他好看眼睛,都是碰下就分开。
这样亲吻里藏着相思和珍之爱之,季松临慢慢,轻柔,吻遍他额头,鼻尖,侧脸,似水温柔几乎要溺死徐尘屿。
他也回应着,唇瓣碰过季松临耳尖,脖颈和眼睛,片刻后,原本是温情脉脉亲吻,不知怎,变得火热,舌尖和牙齿都用上,要描摹,要勾勒,要画出爱人躯体面貌,季松临呼吸渐沉,他压过来,扑倒徐尘屿,两人叠交着,窝进柔软沙发。
季松临手缓缓下移,摸到徐尘屿纽扣,他有点急切地想要解开它,徐尘屿浑身臭汗,他仰高脖颈,在理智尚残存时候抵开季松临:“还没洗澡呢?”
季松临俯下身去,神色万分虔诚:“没事,你很香。”
季大律师甜言蜜语都到这种地步,短短几瞬,徐尘屿有点傻眼,感觉这人又在他身上吻来吻去,他实在受不汗水黏糊糊,抬掌挡住季松临吻过来唇:“要不先吃饭。”
季松临强势地移开他手掌,亲吻落在他眼尾,含糊不清地拒绝:“先吃你!”
衣裳被剥开,露出徐尘屿健壮胸膛,季松临双手碰过地方温度飞升,烫得不得,汗水越冒越多,混杂着情|欲,拼命挤出来理智所剩无几,徐尘屿口干舌燥,他胡乱喘息着,在季松临热烈攻势下缴械投降,欲望助推着他,去快活。
徐尘屿双手攀上季松临背脊,承|欢在他身下,长腿搭在季松临腰间,勾住。
事实再次证明,男人真经不住撩拨,比赛场上,徐尘屿扬眉那刻,季松临就想吻他,回到只有两人方寸间,相思敦促着,唯有肌肤相亲,才能缓解这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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