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语铃高跟鞋踩到地上物件,但她没管,情绪直在悲伤和悲愤间来回跳跃,她缓着气说:“那你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还这年轻,为什要自断后路呢”
徐尘屿壮着胆子,问她:“如果这容易话,你当初为什要嫁给老爸,老爸走以后,你为什不再婚!”
两个‘为什’问得吴语铃哑口无言,她愣愣。
吴语铃露出尖锐那部分,她声音稍微大点:“你说这是什话?这能样?”
“怎不样,”徐尘屿攥着照片,捏皱边角:“那您能不能告诉,爱女人和爱男人,到底哪里不样?”
吴语铃蹙眉,她奇怪地看着儿子,看着他手忙脚乱,看着他惊慌失措,但她根本听不明白他在表达什。
她也从没见过这种模样儿子,从小到大,徐尘屿直都是标准乖孩子,读书好,成绩棒,初中毕业上重点高中,高中又考上流大学,吴语铃印象里儿子,是那种戴红领巾,站在主席台发言好学生。
他自然是淡定,是冷静,也是有魄力,有担当。
可眼前这个人呢,顶着糟乱头发,红着眼眶,说话颠三倒四,行为举止惊慌失措,哪里还有丁点儿面对毒枭稳重如山模样
吴语铃满眼心疼,很奇怪是,她却在儿子慌乱叙述口吻中感知到他对那男人爱意。
吴语铃抬起脸庞,死死地盯住儿子:“你年轻,你恋爱比天大,你可以无视担心,你知道后面路有多难走?生老病死,你们能个个挨过去?不能结婚,没有孩子,还要接受外人异样目光,接受那些恶意污言秽语,你想没想过这些事!你傻不傻!”
最后句,
徐尘屿陈情着,仍然是不知所云口吻:“是在个唱片店遇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就走进他店,直到看到这张照片妈,是注定,老天爷就是要让遇见他”
听到这里,吴语铃才稍微明白点,她吸着鼻子,声音是破碎:“那又怎样呢?人这生要遇见多少人啊,你才二十五岁,你往后还有五六十年要过呢你你就跟个男人?”
对于这个儿子,吴语铃从没想着要他封侯拜将,也没要求他衣锦还乡,作为母亲,她唯期望不过是他平安健康,有个和乐美满家庭,这难道还是奢望?
徐尘屿声线颤抖,他试着解释:“在网上看到过,人与人相遇几率是二十八万五千分之,相识几率是六千万分之,跟他是亿万分之概率妈长这大,这是第次”
第次爱,第次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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