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松临轻笑着摇头,说实话:“当然想不过不着急,们来日方长。”
见他忍得辛苦,徐尘屿又凑过去,他想要亲吻季松临,在触碰到他嘴唇那秒蓦地侧首,“阿啾”,他十分应景地打个喷嚏,脑袋更晕。
这个人啊。
季松临嘴边笑意扬起,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徐尘屿身上,他揽过他肩膀,把温暖胸膛让出来,腾给徐尘屿做枕头。
“今夜星星真亮,咱们静静看会儿吧。”
练,毕竟算上适才那次,生平以来,这是他第二次亲吻,也是他们之间第二个吻,徐尘屿微微张口,探到季松临舌尖,这感觉令人欢愉和窒息,他们掠夺着彼此唇间甘甜,依照本能,在试探中进步飞快。
种难言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像游历风吹拂着草野,疯狂地长出枝叶,徐尘屿显露出性格中隐藏蛮横,将季松临口齿中每寸领地占据,两人来回琢磨残留在彼此唇边醇香。
漫长亲吻连月亮都染上醉意,光是这样根本没办法满足爱意,季松临也失控,他情难自已地欺身过来,整个胸膛压住徐尘屿,他们用牙齿临摹,用舌尖描绘,要在爱人身上画下壮丽情爱画卷。
徐尘屿不禁抬起手,摸到季松临后颈,指尖微凉,彼此触碰肌肤就如通电流,异常酥麻。
初冬夜里寒风吹起来,却吹不散两人间炙热火,阳台并不隐蔽,只要隔壁邻居掀开窗帘就能窥见他们蠢蠢欲动秘密。
也不定非要做,光是亲吻和拥抱,几乎就快将两人送上登峰造极欢愉里。徐尘屿为他体贴而更加心动,他顺势靠在季松临怀里,仰首眺望悬挂在天际月亮。
寒风吹拂,徐尘屿却不觉得冷,他整个人被季松临护住,他不仅为他挡去风沙,还为他竖起温暖高墙,在温情里,欲望慢慢退潮,幸福和满足却愈渐浓重。
季松临轻轻晃晃怀里人,看着他红扑扑脸颊:“你是不是喝醉?”
“没有,”徐尘屿固执地摇头,
季松临在胸膛起伏得最厉害时候,强迫自己离开徐尘屿唇,他喘息着及时喊停:“不能再继续,你生病。”
徐尘屿两鬓挂着薄汗,他也喘息不停,暗哑地问:“你不想吗?”
怎可能不想?季松临眼里燃起烈焰,身体每个细胞情|欲舒展开来,教唆着他,敦促着他去拥抱身旁人,裹住他,缠紧他,与他共渡干柴烈火夜。
欲|望是情到深处出口,但他不愿意这样仓促,季松临想赠与徐尘屿最美好记忆。
心爱之人,不该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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