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尘屿还想再问,被季松临喊停,他挑眉:“别耍赖,你已经问三个问题”
“好吧,该你。”耍赖人露出笑眯眯脸,单手作个“请”。
疤痕事还压在季松临心头
季松临扬下眉:“什游戏?”
把相册放回原位,徐尘屿拖来两个小木凳,面对面放着,他坐上去,示意季松临也坐下:“你问答,问你个问题,你也可以问,不许说谎话”
季松临思索会儿,觉得有意思,便说:“行吧,保证属实。”
晨曦来临,两人笼罩在光晕下,野风吹得丹桂树哗哗作响,惊动屋顶上栖息麻雀,四周明明是喧嚣,季松临却觉得安宁,夜未眠疲惫也被阳光赶走。
徐尘屿偏下脑袋:“你初中在哪个学校读书?”
挂方书架,码放着整齐老磁带,底下是方留声机,看样子,比唱片店那台还要老旧,暗红雕花纹有年头,却没落下丝毫灰尘,看得出主人爱护得细致周到,角落靠着把尤克里里,配上蓝牙小音箱。
他走过去,站在橱框跟前,那有本小相册,泛黄发旧外壳包裹着季松临童年,他朝门口望眼,人还没来。
徐尘屿双手捧起相册,他翻开第页,还是婴儿季松临,眼睛又大又亮,他穿着老式毛线衣,衣领泛边起毛球,但那肉乎乎脸可爱极,让人忍不住想掐两下。
手指轻轻点在照片上,徐尘屿比划着动作,碰碰那婴儿脸庞,就像季松临碰他肩膀时,样轻柔。
两三岁季松临,站在老相馆里,背景是大好河山图,有点土气却很生动,徐尘屿发现,相册每个年龄段,只有张照片。
季松临回答得快:“Z市第十四中,06届。”
“那你算学长,07届,”徐尘屿抿抿唇线:“喜欢什颜色?”
季松临:“白色。”
“喜欢什花?”
季松临用舌尖抵下嘴角:“芍药。”
再翻页,跃进眼底,是身穿蓝白条纹校服季松临,衣摆和袖口洗得发白,破旧裤脚缩水,露出他脚踝,心道:“这是几岁啊?样子有点像读初中。”
“那是十三岁照片,”季松临声音突然响起,他屹在门槛处:“正在念初二。”
这是什魔术,难道这人能看穿他心?
徐尘屿合上相册,双手背去身后,既然能看穿他心思,那肯定知道他想干什,这件小屋陪伴季松临二十多年,他在其间探索,就是想知道他过去。
徐尘屿清清嗓子,对上季松临眼睛,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们来玩个游戏,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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