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脸委屈地问他:“想起来吗?”
秦修歪头瞅他眼,沈彻衣服上灰扑扑,他都能想象卷毛大狗为昨日重现在教室里搬桌子搬椅子可劲折腾样子,努嘴:“没印象。”
沈大狗急,盯着那根凳子:“怎就不记得呢?当时你就是在这里跟
“……”
晚上十点半,海魂重机咆哮着停在逸夫楼下。
逸夫楼里早已人去楼空,唯独三楼大教室灯开得透亮,秦修路来到教室门口,教室里所有桌椅都被重新摆放过,很显然是沈彻杰作。桌子重叠着堆在两边,些椅子排在教室后方,靠窗位置放着排桌子,中央大块空地上孤零零竖着张椅子。
沈彻站在椅子旁望着他。
秦修看着这依稀熟悉场景,终于想起来。那天,刘美丽就坐在那排桌子后,考官席中央:
重机呼啸着驶出公司车库,抵达滨海大酒店时已经是晚上九点,秦修在酒店外望着走走停停出租车,等快个钟头还不见沈彻,又打电话过去:“你到没啊?你飞机是停在直布罗陀机场吗?”
沈彻听秦修在手机那头老大不耐烦也纳闷,他等都快两个钟头,拉开教室窗户往外瞅,楼下也没看见海魂重机啊:“就在楼上,怎没看见你车啊?”
秦修听,抬头就往滨海大酒店楼上望,轻佻地笑起来:“你都已经把房间订好?挺饥渴嘛,想吃黄瓜?”
沈彻丈二和尚:“订什房间?在教室里啊。”
秦修眨眨眼,才觉得不对:“你到底在哪里等?”
——那就即兴来场床戏吧。
——个人啊?
——自攻自受确实不好演,就你好,最后排靠门那个,你来陪他演。
那时自己抬起头,阳光从大片玻璃窗射进来,在眼前晃下,照在身小麦色皮肤卷发大男孩身上。他穿着白色LOGOT恤和牛仔裤,回头朝他望过来,浑身上下干干净净,连眼神都像大雨洗过似。
原来这才是他们第次见面地方。
“在逸夫楼教室啊。”
秦修听得头雾水:“你怎跑那里等?”
沈彻见秦修那完完全全就是不知情口吻,别提多心酸:“这才是们第次见面地方啊……”
秦修想想,想到症结所在,不耐烦地道:“说第次见面地方是指们两个互相见到彼此地方,你个人躲在什地方偷窥这都能算话,怎可能知道你在什地方?”
沈彻想死心都有:“你真不记得?那爱吗,要吗?这话你还有印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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