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墨陇这番话没有留任何
情面，说得非常露骨直接，沈彻听
都觉得抬不起头。
“是你要
说实话，就直说，”凯墨陇耸肩道，“袁先生之所以相中你，除觉得你外形很合适，还有
个原因，是因为你是所有十个候选名单中唯个电影学院出身。”
沈彻小怔下，这
简单理由，却让他顿时无比汗颜。他想起自己那篇被打回来重写三次还没过毕业论文，还有那些找各种借口翘掉表演课……
“袁先生没有看过你那四部电视，他从来不看偶像剧和肥皂剧，以前做电视制片人时也都是出些叫好不叫座冷门电视剧。他是位很尊敬制片人，所以尊重他意见。”凯墨陇停下，等到客厅里完全安静下来，淡淡地问，“现在你知道。”
沈彻沉口气，点
来很和气胖先生，姓袁，据说是第次做电影制片人，以前只做过几部电视剧。沈彻不难听出袁先生对这部电影本身，对由他担任主角都抱有很大期待。这反而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晚上回到公寓，沈彻宿没睡，直等到凌晨三点多。凯墨陇开门进来，见到捧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发呆卷毛青年，并不意外，边解领结边说：“等做什？”
沈彻实在按捺不住积压在心里天疑问，抬头道：“能问为什会选定做主角吗？”
凯墨陇神情然：“你想听实话吗？”
沈彻心下就提起来。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他现在不过是个不成气候娱乐主持，在此之前也只演过两部偶像剧，两部情景喜剧，还很不争气地赢得收视毒药骂名。《孔雀鱼之死》虽然是小成本制作，但是剧本非常出色，又有星邦娱乐加盟，这样好康如何就落到他头上呢？那位袁制片人显然对他并不熟悉，虽然口口声声说觉得他外形和气质各方面都很合适，但是但凡看过他以前片子，就会知道这个角色和他擅长类型相差悬殊。
凯墨陇看着沈彻：“实话就是，觉得你现在并没有那个实力出演导演电影。”
沈彻心沉，眼睛闭起来，果然……
“所以压根就没有推荐你。”凯墨陇说。
沈彻意外地抬起头。
凯大手继续道：“这片子TPS和星邦娱乐都是投资方，双方自然都希望主演是自己公司旗下人，不过这片子属于小众片，男主角又是同性恋，所以竞争并不激烈。袁先生看双方提交上来人选，从里面选中你。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因为觉得这些人选中没个真正合适，包括你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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