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赶着鸭子大鹅去河里游水,昭儿要跟着去,纪秋月就带他起,也给小姑子做做伴。
灵哥儿吃乳果后,陆谷见他揉眼睛,知道困,抱着孩子进屋拍哄,灵哥儿刚哄睡着,原本在大宅子那边看家乖仔跑回来,没在院里看见他,就直奔屋里。
陆谷关上房门和乖仔起出来,低头笑问道:“嘴馋啦?”
说着,他探头往院里看,老家就他个人,于是到厨房给乖仔抓小把剥好花生豆。
乖仔是他喂大,从前还是小狗崽时就跟他和沈玄青进山,走到哪里他都背着,自然会偏心些,五六天给吃十几粒花生豆解解馋,偶尔隔得时日长忘记,乖仔还会趁没人时偷偷咬住他裤子把他往放花生矮屋拽,机灵什似。
还有街坊四邻聊天说笑时还好,旦独自待着守铺子,没个人说话也没活计做,心里头就有些不得劲,为打发时辰,铺子里几把刀全被他磨得锃亮锋利。
回来抱着儿子吃着夫郎做饭,叫他心中那个念头越发强烈,想把陆谷和灵哥儿都接去吉兴镇。
这个念头持续好阵,只是铺子里就间屋子,后院又小,晾晒床铺衣裳都不宽敞,连锅灶都只是个简单草棚子,真在里面过日子定然不如家里方便。
他们家再怎,房屋都是宽敞,更别说大宅子那边,陆谷和孩子过去岂不是委屈。
灵哥儿笑露出小小白白乳牙,大眼睛笑弯弯,实在叫人心疼,沈玄青没忍住,在孩子脸蛋上轻轻亲口。
家里狗吃得都不错,见乖仔低头吃花生,陆谷没忍住揉揉狗头,皮毛又顺又滑,耳朵软软,和以前样好捏。
已是下午,他和狗玩会儿,沈玄青在家,大宅子那边不用他帮忙,干脆挽袖子到前院菜地拔棵春菜,今天晌午饭吃得早,饿得肯定也早,还是提前把饭菜备下。
春耕算是过去,家里人都松口气,夜里趟床上,觉睡得都比平时香。
灵哥儿下午睡两刻钟不到,夜里没有多闹腾,吹灭烛灯
“好好,爹胳膊酸。”沈尧青放下胖乎乎儿子,笑着捏下昭儿肉脸蛋。
纪秋月看他捏又捏,抬手就打过去,瞪着眼骂道:“涎水包儿该捏破,以后大流口水,看你对得起对不起你儿子。”
他们这儿人常说小孩涎水包儿不能捏,捏破长大也流口水呢。
沈尧青手背上挨重重下,讪笑着收回手,不敢再捏。
家子歇到半下午,沈玄青沈尧青还有卫兰香到大宅子那边喂禽畜,插秧前翻田犁地牛犊出大力气,这几天就让它歇着,吃吃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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