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近来确实皮实,昨天刨个大坑没挨揍,今天上房揭瓦,都敢偷吃。
沈玄青揍几下就松开手,乖仔立即爬起来夹着尾巴就往堂屋跑,他笑下,继续收拾鸡,没有多理会。
“呜呜。”乖仔边蹭陆谷小腿边可怜兮兮呜咽叫。
“谁让你偷吃。”陆谷放下水碗小声说道,听它叫着实可怜,还是伸手揉揉狗头安慰。
沈雁从房里取针线篮子出来,她方才在后窗看见那幕,便笑话乖仔:“挨打吧。”
吃。
方才是乖仔趴在这里,连陆谷都觉得惊奇,他们家乖仔可真聪明,尤其遇到吃食时候。
花生散落地,他俩顺着去看其他狗啃吃痕迹,不曾想大白还挺讲究,空花生壳是堆,咬半花生在另边,乖仔和两只小黄狗就比较邋遢,壳和豆混在起。小黄狗许是月龄小些,也不如乖仔剥壳剥这好,好多都咬碎。
“这该打狗。”卫兰香匆匆过来,看满地都是,忍不住骂句。前几天下雨,这袋花生放在外面留着吃,谁想吃就抓把,有时熬红豆粥也会下几个花生豆,不曾想那天下雨忘记勒紧口袋有点受潮,今早就铺在大竹匾上晒出来。
狗偷吃确实不对,况且乖仔它们顿顿都喂得饱,不像有些人家,狗有时得自己找食吃,陆谷没说话维护,乖仔近来皮实得很,昨天还在后院刨个大坑,最后是沈玄青拿铁锨填回去。
只要沈玄青不上山,家里狗多成天吵吵闹闹,有时虽气人,但更多是欢闹,日子没太多波澜曲折,头顶太阳越来越耀眼炎热,不知不觉就到夏天。
蝉鸣扰人,滋滋儿叫人心烦,直到傍晚才停歇。好不容易吹来阵风,却也带着夏日燥热。
晌午日头太大,晒得人头疼,陆谷这会子才敢出门,额头上汗水已擦
“等下就叫老二收拾顿。”卫兰香心疼花生,见小黄从她脚边窜过,弯腰就是巴掌,几只狗全都逃到后院去,她追不上,又骂两句才回草棚做饭。
家里这多狗,陆谷最心疼乖仔,可就属它吃花生多,卫兰香正在气头上,口粮又是极重要东西,他哪里敢说情。
待沈玄青烧好水在后面杀鸡,放血掏内脏,躲在角落里不敢靠近人乖仔磨磨蹭蹭,终是没忍住鸡脏吸引,见沈玄青直低头忙碌没理它,就凑过来想闻闻。
大白和两只小黄狗已经挨过揍,沈玄青下手,是以它方才直躲在后院。
“嗷!”声惊叫,在堂屋喝水陆谷探头望过去,就看到乖仔被沈玄青摁倒在地上,照着嘴巴和屁股抽好几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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