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这些为时尚早,他只要知道陆文安安分分,没有撺掇李鸣山对付他们就好,别概不管,个人自有个人命。
“今日过来,还有件事想托你问问。”他手往茶碗上挡,阻止罗标想添茶水举动。
“沈二哥尽管开口。”罗标放下茶壶说道。
沈玄青开口道:“楼里也做饭食,如今养兔子和鸡鸭都多,尤其是兔子,若能和楼里谈谈,价钱都好商量,要最好,不要便再找下家。”
“当是什,你放心,这事儿定能办妥。”罗标答应很干脆。
怀有身孕双儿,可以说自从嫁过去后,许是觉得身份丢脸,就很少出门,不好探听消息。
听到这里,沈玄青倒是猜出二分,照陆文那个自视甚高性子,若不是贪图富贵,也不会压下清高性子去给人做妾,如今有身孕,李鸣山还往青楼里跑,想来心里定不好受。
他与陆文再无瓜葛,若不是去年陆文威胁他,他也不至于让罗标去做那些事。
人非圣贤,如今陆文过得不痛快,他心里就痛快点。
“沈二哥,这人还真是以类聚,不过是让红药她们在姓李身上多挣点钱,他和他那些酒肉朋友来往多,半个月前去赌坊玩几把,在赌坊碰见那小子。”
沈玄青笑着拱手要道谢,叫罗标连声喊他太见外,没把他当兄弟,还要罚他杯。
罗标喝口茶,笑着说道:“他不认识,却认得他,咱们这些小喽啰平日被呼来喝去,那些老爷少爷不把咱们当个正经人看,却不知咱将他们那点事儿打听清二楚。”
“人常说这吃喝嫖赌乃人生大忌,他李鸣山全沾上,日后定然成不气候。”他放下茶碗,压低声音又说道:“听闻楼里雨姑娘近来常看病抓药,但得什病不肯告知,连楼里也少有人知晓,这雨姑娘当年没得上花魁名头,但姿色不逊,昨儿在楼里时候,她还让使唤丫头同打听李鸣山喜好,都是苦命人,她想多挣点钱,说不定日后还能赎身,便帮把。”
罗标说完嘿嘿笑。
李鸣山在楼里常被捧着哄着,他成婚后收段时日性子,叫他老娘以为他转性,还让他打理家中事务,这不有钱后,出手比以前越发阔绰,哪个窑姐儿不眼馋?他不过是小帮把,别事有雨姑娘自去把握。
沈玄青同样笑下,但他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人就是这样,恶习由小积大,若不及时收场,恐怕以后会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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