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遮住,就那点力道是推不动他,可偏偏他分神,在想方才缠绵,下子就被推往后退两步。
“去做饭。”陆谷声如蚊呐,慌里慌张逃进厨房。
沈玄青稳住身形,看见他慌乱背影就笑,笑着笑着又想起陆谷看他那种眼神,便越笑越傻,心中和肺腑之间全是欢愉。
母鹿身上有狗咬出来伤痕,但只是皮外伤,不打紧,怕它见人受惊,沈玄青牵着它到后院拴着,踹脚乖仔屁股将狗赶出后院。
乖仔天性顽皮,会故意吓唬母鹿,甚至做出捕猎姿态,他近来还不打算下山,想铆足劲多打几张狐皮,母鹿就得好生养着,受惊吓瘦可不好。
被踹屁股后,乖仔呜咽叫声,喉间再没有发出低吼,獠牙也收敛起来,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去找陆谷。
回来路上他啃两个馒头,见陆谷在做饭,他也没闲着,拎起竹筐到外面打些草和树芽枝条,好将母鹿喂养起来。
在山林子里钻来钻去,除衣裳脏,头发必不可免也会弄脏。
吃完饭后,沈玄青又是洗头洗澡又是换衣服,陆谷在做饭时脸上热意已经消退,帮着烧水添柴,还要洗衣服,忙碌起来就顾不上去回想之前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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