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青扒拉口米饭,咽下去后才说:“娘,咱们今年头次养这多禽畜,多备些干草料肯定没错,家里烧柴火也要用到稻桔麦秸,万冬日断草粮,就只能出去挖草根剥树皮,大冷天,出去受冻受罪,再说,人常说有备无患,要是兔子没吃,饿瘦饿死,来年拿什卖钱?”
“是啊,娘,算起来两板车才三文钱,只兔子就能换二十车草呢。”沈尧青在旁边说道,之前在河边割草时候他听到沈玄青话,确实在理,他们家肯定不会吃亏。
两个儿子都这样说,卫兰香神色犹疑,沈尧青又笑着劝她几句,她心道这事儿她又管不,只得闭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哪有割草还要雇人。
纪秋月在旁看出她不痛快,便笑着说:“娘,这可是好事,到时你就得空闲,打完鲜草回来,就能帮着抱昭儿,个人着实有些看顾不过来,他哭闹就得抱着哄,若非咱们家人多,否则连吃饭都顾不上呢。”
这话可谓是下子就撞到心坎上,叫卫兰香喜笑颜开,大孙子可是她心肝儿,碰见谁都想显摆显摆,多抱
碰上天冷好时节,只卖三十五文四十文都行,只兔子就足够二十车草。”
“咱们现在光小兔子都多少只,不差这十几二十只钱。”他对陆谷向来耐心,将银钱算计点点说给夫郎听。
他这说,就叫陆谷听明白,不再觉得会亏损。
“再说这只是备下过冬口粮,过冬天还是咱们自己割草。”说完沈玄青握好镰刀,利落割起草忙碌。
陆谷在旁边打下手,无非就是拎拎竹筐,再没干活。
待忙完这阵后,沈玄青就去何志家趟。
最近是种冬麦时候,但何志家田地不多,忙完就只能下苦力做短工,还得到处打听哪里有活才能去干,听两板车草就是三文钱,他哪有不动心,不就是割草,他和陈冬冬两人闲着没事时候,会子功夫就能割许多呢。
挣钱从来都是让人心热,沈玄青说完,他干脆利落地答应:“成,今日忙完地里最后点活,明天就去。”
既得准话,不用再找别人,沈玄青没有多坐,已是晌午饭时,家里肯定做好饭菜等人回去齐全。
饭桌上,卫兰香听要花钱雇人割草,心里头是不大乐意,觉得白花钱,便说道:“割草有什好雇人,又不是老走不动,再说,家里豆秸麦秸那多,今年光麦秸垒两垛呢,牛羊都能吃,再有大半个月稻子也熟,到时候稻桔晒干也不少呢,何苦再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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