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乱碰,给箭上抹麻毒汁,仔细误中。”转头看见卫兰香好奇去看猪脖子上伤,沈玄青连忙开口。
卫兰香刚想伸出去手立马缩回去。
沈尧青接过麻绳,拖着野猪往家里走,沈玄青和陆谷走
他路走,身后野猪在地上拖出痕迹,有狗在身前身后跑着,倒也不怕。
——
时至傍晚,陆谷在家正吃饭,就听见外面乖仔叫声,筷子都来不及放下,匆匆到门口看去。
卫兰香和沈尧青在他后面,几人看从缓坡上出现沈玄青弓着背拽着胸前麻绳,连忙就去接应。
“这大!”卫兰香惊异,连沈尧青看见野猪都吓跳。
脖子上箭伤又削又割,剜下大块肉来,泛着黑血水在地上越流越多。
沈玄青扔那块肉,也不让狗吃。
浓重血腥气让三只狗都不断嗅闻,鼻子动动,它们对这气息尤为敏感。
待脖子处血流许多后,沈玄青把野猪拖拽过来,将猪头和脖子浸在湍急水流当中。
白色河水顷刻间变红,又被冲向远处,等再看不到血水后,他才把野猪拽上来。
沈玄青放下麻绳松松肩膀,露出个笑说:“可不是,三百五十斤朝上,这路沉。”
他又看向陆谷,眼眸越发亮,问道:“你看看,是不是这头。”
野猪在山路上又刮又蹭,脖子上肉少大块,猪鬃凌乱不堪,几乎能说上面目全非,但陆谷瞧野猪骇人体型,如此庞大,还有那对獠牙,昨天晚上他还梦到呢,梦里差点被野猪咬。
“是这个。”他点头道,但眼神依旧惊异,这大公野猪,沈玄青竟当真猎到。
他惊讶至极眼神让沈玄青满意又得意,这几天在山上吃苦头就什都不算。
至于地上那滩血迹,他用脚踢土,也用手捧,将沾麻毒汁血迹掩埋起来。倒不是他好心,怕别野物中麻毒,血迹会引来嗜血猛兽,还是遮掩下为好。
这重野猪拖来拽去属实费力气,他在原地歇下,抬头看看天色,刚过晌午,能赶回去,他将弓箭长刀背好,用麻绳绑野猪两条后腿,将绳子拽上肩膀,就这拖着下山去。
最近几天就是为猎这头畜生,早起出门时已将院门锁好,连回去都不用。
放干野猪血是怕有什东西路循着血腥味道跟在后面,他拖着如此沉重野猪,肯定走不快。
除隐患也报仇,沈玄青心情不错,神色不像刚上山时那样紧绷。算上今日,他已在山上待六天,带回去这头野猪,想来陆谷也会高兴,能卖不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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