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陆谷下子红耳朵,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句整话,在这样亲昵旖旎玩笑话中,终是重展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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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玄青没有外出打猎,院门被野猪撞得有些松动,他左敲右钉拾掇好,又刨木头重新做个长门闩。
院门其实可以插三道门闩,陆谷那时候太慌张,况且野猪撞得急,只能想到去搬顶门长树干,没来得及把另外两道门闩插上。
陆谷帮不上这些忙,打水在院里洗沈玄青换下衣裳。
猪性情凶猛,还是在家待着好些。”
“那回去,你吃饭怎办?”陆谷皱起眉头。
沈玄青笑下,说:“又不是什饭都不会做,从前在山上也没饿死,这你不用操心。”
“如今家里已养起兔子,送你下山后不急着上来,在前山也能打到兔子,费几天功夫,再弄上十对种兔,你在家打草喂养,上山后就不用再抓这些小东西,俭省出精力,捡着鹿啊羊啊打,不说鹿,光头羊最少也能卖个两银子,比卖兔子山鸡要多挣钱。”
“只打大猎物话,只要打到就拖下山去卖,就算个月只卖头羊,也有两银子进账,如此,在山上待时候也短,估计住几天就能下去,回家后不还是吃你做饭。”
他坐在小板凳上搓洗,听着沈玄青刨木头动静,看向前院菜地,他走,沈玄青个月在山上也住不几天,不知道菜会不会干死,他想着就和沈玄青说。
沈玄青开口道:“干也不打紧,在外面挖些野菜吃就好,再说还有后院丝瓜和冬瓜,蔓都那长,不用管,再有两个月,靠天下雨估计也能结出来几个。”
“有些东西
沈玄青说着,还笑道:“前两年刚出师,技艺不够纯熟时都能打到羊,不过那是因为运气好,今年上山运气差点,家里又忙,只打到头黑蹄羊,后头只要不分心神打别东西,追着踪迹寻过去,定能猎到。”
闻言,认真听他说话陆谷重重点头,对沈玄青本事他直都坚信不疑。
“若你下山,也不用再操心,大白要在家里看家,把乖仔带上来,手里有三只猎犬,就更把稳。”沈玄青又说道:“家里地多禽畜也多,阿嫂有身孕,只有娘和大哥料理照顾,每天都有忙,你回去能帮忙,个月有十几天在家里,分分活儿,就不会那累。”
话都说到这份上,陆谷不得不点头同意,只是和沈玄青在起待惯,他心里有点闷,眉头尚未舒展。
见状,沈玄青抓起他手握紧,笑着说:“你在山下,肯定得赶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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