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秋月接过帕子,展开看上面对红鲤摆尾,下方是洒落铜钱,绣不算大,但胜在灵巧又新奇,便惊异地连连赞道:“可真好看,你这手真是巧。”
连落后几步沈玄青听见,都探着脑袋看眼那张手帕,在山上忙,陆谷做绣活时他又不怎注意,不曾想绣这个,也开口夸道:“是好看。”
人都爱听好话,陆谷也不例外,他被夸得直害羞,但眉眼弯弯显然很高兴,到家里后纪秋月又把帕子给卫兰香他们看,更是将他夸得不好意思。
“快坐下歇息,娘去给你们做饭。”卫兰香从房里拿糕点出来让垫肚子,脚下不停往厨房走,还喊沈雁给他俩倒水,想起家里蜂蜜罐子还有蜜,又让冲蜜水给他俩喝。
“这次怎回来迟。”沈尧青在院里边卸板车边问道,他把大白抱下来,看狗还能走路就放心。
陆谷和沈玄青吃完饭后,就拉着板车牵着黑蹄羊下山。
最多猎物就是兔子,二十六只勉强都活着,还有九只山鸡,半都很萎靡,笼子要装兔子不够使,它们就被绑住翅膀和脚放上去,连大白也在板车上,山路远又艰难,它脚底伤已好得差不多,但断腿还未恢复,怕再给摔,不如拉回去。
有三只狗在旁边威慑,黑蹄羊有点焦躁,时不时刨地,但每次都被大灰发现,领着另两只狗在旁边低吼呲牙,它就没敢顶陆谷,拽着拉着将它弄回山下。
“总算是回来,娘这几天老在山上张望。”纪秋月已显怀,不过肚子还没有很大,到八月那会儿才生呢。
“大白怎?”沈雁跑出来晚,看见它腿上缠布条问道。
“上山次不易,就想着法子猎活物,比赶急路强。”沈玄青喝口水后说道。
之前总是大半月下次山,不说他自
大白被卫兰香摸摸狗头,它似乎意识到几人关切,便委屈地嘤嘤起来,倒真像是个孩子。
“摔折,带它回来在家里养几个月,打不成猎就看家。”沈玄青又说遍。
沈尧青今天在家,兄弟俩便换过手,他拉起板车下前面缓坡,卫兰香和沈雁帮着拽慢,后面沈玄青接过陆谷手里麻绳,让他也歇歇。
陆谷和纪秋月同往家里走,弯起眉眼从怀里拿出个崭新手帕说:“阿嫂,绣条鲤鱼洒子手帕,给你留着用。”
成亲时接亲回来洒铜钱就叫鲤鱼洒子,用来祝殖祈育,祈多子多福,自古以来鲤鱼便是祥瑞,纪秋月房里还有张胖娃娃抱鲤鱼画儿呢,现在虽不是成亲,但别手帕花样绣多,他就想着绣个吉祥又别致给纪秋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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