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得到欢愉后,哪怕被他弄哭,他也觉得那是痛痛快快地哭,不用再遮掩,至于他自己,更是痛快。
翌日清晨,院门依旧紧闭,堂屋里狗倒是被放出来,在院子玩耍撒欢。
沈玄青喂过狗后无心出门打猎,进房又摸上床。
陆谷睡得不怎安稳,睁开眼见到是他,又闭眼睡,困倦到句话都不想说,浑身跟散架样,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见陆谷还想睡,沈玄青掀开点被子,偷摸去瞧陆谷身上痕迹,不看不打紧,看连他也臊红脸。夜里看不见胡乱冲撞加上啃咬,要不是他自己知道没伤到,不然还要以为陆谷被苛责虐待。
他连忙将被子掖好,顺势把陆谷抱进怀里,脸烧耳红心想,以后还是得收着力道,过不瘾就浅尝辄止解解馋,这样陆谷不会累到,说不定还能日日解馋,倒也不错。
睡沉陆谷不知他心中所想,否则这会儿要是醒来,吃过昨晚苦头后,非得摇头哭着相拒,哪有见天儿不做其他只惦记这事。
“汪。”
被拴着大白歇晚缓过点精神,见狗崽在院里玩耍,它趴在麻袋上叫两声。
接下来几天,除它受伤以外,两人四条狗再没出别事,同以往样过着打猎安生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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