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秋月不敢再听,连忙从厨房逃,也不知在堂屋和沈尧青说什,陆谷只听见
“谷子哥哥,这下换你。”沈雁站在堂屋下看热闹,昨天下午狗崽就甩她身水,这会儿看到别人“遭殃”就笑不停。
陆谷用袖子擦擦脸上溅到水,满心无奈但还是笑,放下篮子后先去换干净衣裳。
荠菜被雨水打过,怕吃不好,他淘洗两遍后用滚水焯焯,和面时纪秋月进厨房,前几日去看诊,草药郎中特意嘱咐她这些性寒野菜慎吃忌口,这会儿就只能看看。
“要捣蒜泥?”她又看眼剥蒜沈雁,想到野菜馍馍沾上蒜香醋汁,馋都咽口水,偏偏她不能吃。
野菜馍馍还没做出来呢,她越想越馋,却知道自己没法儿吃,许是有身孕缘故,她看着看着眼睛都湿润,馋到想掉眼泪。
全湿,陆谷提篮子荠菜从外面回来。
他带着斗笠但没穿蓑衣,后背和两只袖子湿大片。
这两天下雨,沈玄青念及路远没让他去镇上卖野菜,家里不缺那点钱,他今天挖这些是想吃野菜馍馍,下雨不做别事,不如弄些吃食。
屋后那片野地马齿菜也发上来,等这场雨下,往后就会疯长,到时候能做马齿菜馍吃,同样新鲜清爽。
他跑回来就看见不惧风雨在院里玩耍狗崽,身上淋湿漉漉,不免在心中叹口气,方才乖仔要跟着他出门他没让,就怕淋湿,没成想还是拦不住。
沈雁手指头有个拔倒刺小伤口,因很小,剥蒜时没放在心上,这会儿伤处有点辣疼,但还能忍,看眼手指就抬头想和纪秋月说话,不曾想就看到她眼睛湿。
“阿嫂。”沈雁小心开口。
纪秋月被她发现有些臊,心想自己这大人竟为口吃湿眼睛,真是没出息,忍不住又笑,说:“没事,就是馋,谁知道有身子后这多都不能吃,真是受罪,改明儿孩子生,能吃笼屉,你们谁都别跟抢。”
她重新展露笑意,沈雁和陆谷下子就放心。
“嗯,都是你,们不吃。”沈雁开口,陆谷在旁边点头附和,还说:“到时也捣蒜泥做酸醋汁。”
狗浑身湿透不怕,就怕它跑过来乱蹭。
“去。”见它兴奋跑来,陆谷连忙驱赶。
乖仔常有不听话时候,就好比现在,冲过来就蹭他小腿。
风吹还挺冷,陆谷挡不住它,幸好裤子和衣裳都湿,等下要换,就没多计较。
谁知狗崽站在他旁边就要抖毛,那身毛甩起来水花四溅,他想跑走但没来得及,在沈雁笑声中被甩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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