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香鸡腿吃完,陆谷拿帕子擦擦手上油,没怎擦干净,等回去拿野澡珠洗就好。
板车轱辘又转起来,比起清早来镇上匆忙,沈玄青脚步悠闲很多,他旁边就是自己夫郎,还笑得那好看,让他心情越发好,天蓝高旷,太阳亮堂堂,风吹不但不冷,反叫他觉得胸膛中畅快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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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赶个早集回来,就买这些好东西,卫兰香摸着麻袋里松软暖和棉花,直笑得眼角褶子更深。
连纪秋月都有些高兴激动,因为沈玄青说要给家里人都做身厚冬衣,衣裳裤子都有,连棉鞋都能做双,意味着她也会有。
,乡下人在街边吃东西很常见。
回去还有两三刻钟要走,路上烧鸡就凉,凉不是不能吃,但刚出炉到底不样,热乎新鲜。
陆谷咬口鸡腿,这烧鸡肉香浓郁,肉熟又酥又烂却不散落,很好从骨头上咬下来,吃到最后干干净净,甚至连骨头都是酥入味,吃完还能嗦嗦骨头上肉味。
家里般都是炖鸡,想吃辣放些辣子,没那多料能用,像这样用香料卤水做出来烧鸡别具番滋味,怪不得会卖三十文。
陆谷吃两口,香不得,可他不能自己吃独食不是,哪能让沈玄青在旁边干站着。
汤婆子也买,冬天晚上就不冻人,沈雁跟卫兰香住,有个就够,纪秋月和沈尧青更不用说,也是睡个被窝。
“这个山里冷,河水也渗骨,给谷子拿上去白天时候暖暖手。”沈玄青看沈雁好奇去摸小汤婆子上花纹,顺口就说这是给陆谷买。
又是棉花汤婆子又是烧鸡,全是花他钱,没让别人出个铜板,沈家其他人自然不会说什,卫兰香还应和着他话,笑道:“该买该买,冻着们谷子可怎办。”
他俩回来刚是晌午饭时,今天沈尧青没去镇上干活,把两只烧鸡热家子吃
“你吃。”他把鸡腿递过去。
沈玄青原本想说不用,可陆谷抬起眼眸,那样认真地看着他,拒绝话就说不出口,他也没接,低头咬口,就把陆谷手推回去。
“你吃,油纸里还有,回去跟娘她们起再吃些。”沈玄青笑着说道。
他刚才想买只,但想到鸡腿肉厚最好吃,只买只话,家里小有沈雁,肯定想吃鸡腿,剩下那个他娘吃,陆谷就吃不到,干脆买两只,他和大哥可以不吃,家里四个妇人双儿人个鸡腿,岂不美哉。
况且家里六口人,只烧鸡够是够,但吃不过瘾,光他跟沈尧青两人顿就能分着吃完只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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