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玄青把兔子往他脚边推推,说道:“嗯,给你养着,这好养活,在外边拔些草就足够,连水都不用。”
山林里到处是青草,都不用跑远,陆谷点着头应下。
这时水烧开,沈玄青先起身揭开锅盖,看水不少,他喉间紧紧,转头问道:“你要不先洗?”
陆谷明显有些慌,在山下时候,纪秋月她们隔几天就会烧锅水擦洗,都是趁着家里没男人时候,连他也跟着擦洗几次,虽比不上用浴桶洗讲究,也算很不错。
这两日干活赶路自是染风尘,若能用热水擦洗,确实再好不过,况且他本身就不敢拒绝沈玄青,末低着头声如蚊呐道个“好”字,也亏得这里就他俩,没个别动静,不然沈玄青还听不到。
来,野兔是狗撵到,连扑带咬已吓得不敢动,看着跟死样,但只是假死而已。
如今沈玄青打猎手艺已算不错,连狗都给训出来,竹鸡只有翅膀受伤,和兔子样都是活,以前他有时候下手重,又或是没及时把野物从狗嘴里掏出来,猎物就被咬死,这种般不能等太久,得趁早下山去卖。
活物就好办,养几天凑堆东西带下山块儿卖,省得趟趟跑。
陆谷捧着鸡蛋,看沈玄青把样又样东西掏出来,就算不是给他,但这种收获喜悦,单单看着就能让人觉得高兴。
怪不得去整天,这些可不得费工夫。
——
两人轮流在厨房擦洗,灶底燃着火,厨房门关就有几分暖意,不至于太冷。
陆谷没敢耽误,草草洗完先躺下,屋里没点灯,他在夜色中耳朵微烫,半晌都不曾消退。
他擦洗时候沈玄青在西屋里等,房门都没出,但对个连人事都不通双儿来说,被汉子知道自己脱衣擦洗,足以叫他面上发热不敢见人。
沈玄青因洗头发,又在灶前添柴火烤好会儿火,耽误久,进来后陆谷那份羞热都退
他这会儿想想,沈玄青常进山,自然懂避险,他下午那阵因为太害怕,胡思乱想先把自己给吓死,往后沈玄青可是常要去打猎,就是再害怕都得慢慢惯。
他暗自觉得尴尬难堪,幸好沈玄青不知他所想。
沈玄青将东西都倒腾出来,顿顿又抬头跟陆谷说:“这兔子还活着,要是能养着,刚好是对,养起来下兔崽,等兔崽长大就能卖。”
听这话,陆谷犹豫着,小声问:“那给它们编个笼子养着?”
编竹笼活他会,陆大祥农闲时找不到短工干,就会上山砍竹子,削竹篾编东西变卖,他也得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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