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有些局促地进来,帮着搬凳子,在院中坐下。
因为在,他们起先都有些
“那怎办。”
邓瑛道,“做给你吃,然后饿顿。”
你看吧,这就是和起生活人,永远听话,永远不会饿着。
笑笑,刚想说话,忽然院门有人说话:“请问,邓先生是住这里吗?”
“是。”
不知道为什,自从上次他把从浴桶里捞起来之后,他就特别喜欢摸头。
“没你想得那简单。”
放弃治疗般地蹲在地上,任凭他手指摩挲着头皮。
他见不动,更是薅得停不下来。
那日春阳晴好,好多鸟雀落在院中空地上觅虫。捡起根树枝逗鸟,邓瑛乐此不疲地“薅”脑袋。风清花香,时光虚度,自然而然地又把正事忘。
们装修大业,最后被拖到靖和二年春天才开始进行。
那个时候邓瑛身子好很多,并且肠胃也跟着强起来,可以陪着吃些稍微辛辣点东西。但是他脚腕上旧伤仍旧时不时地发作。厉害时候,走路都成问题。
这年交春之后,雨水特别多,家里工程被迫停工。
邓瑛腿又很不舒服,但还是闲不闲来,零零星星地做活。
好在,易琅让宫里送上好膏药出来。
转过身,见几个匠人模样人站在门口,见到邓瑛就弯腰作揖。
“可找到您这儿,这是……”
说话那人朝看看,又连忙把目光收回去,“这是杨姑娘吧,冒犯冒犯,们是之前跟着邓先生建太和殿工匠,前日才结活,听说先生和您要修缮宅子,在找人,就想着过来看看,有什帮得上忙。”
示意邓瑛坐着,走到院门前,将门敞开,“他脚伤不好,又实在做不来,正愁着呢,几位先进来,搬几个凳子,大家坐下喝口茶。”
“欸,好。多谢姑娘。”
们就这莫名其妙地在院子里玩到黄昏。
邓瑛将手放在膝盖上,老实地说道:“婉婉,今天又没做活。”
还执着地在逗弄面前那只翠羽鸟,随口回道:“那你晚上饿顿。”
谁知那个人竟然真应个“好”字。
收回手,抬起头看向他。
找个晴日,让邓瑛坐在门廊上,自己蹲在廊下帮他敷药。
邓瑛低头看着笑道:“怕明天走不动路啊。”
抬起头道:“要不明天你别做活,敷药在床上躺天,不就是夯个亭子基土嘛。……”
反手指向自己,“可以。”
邓瑛伸手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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