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伦哽住,时憋闷得很。
高举手也慢慢垂下来。
“杨伦今日耻立此地,就此辞出!”
却被其余遗属告到顺天府,说是东厂行凶杀人。顺天府勘察之后,本不想把这件事当成案子受理,不想将才驳回,左督御史便亲自登衙过问,所表达意思很简单,就是把这个案子问下去。
杨伦在内阁听到这个消息,看着手里《内训》新稿,半天没说出话来。
齐淮阳见他额头生汗,禁不住劝道:“没有实证,顺天府也不会胡乱断案。”
杨伦喝道:“断案?这是个案子吗?你们明明知道如今桐嘉案和张案在重审,这个时候,说院生妻儿死于东厂之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你们这是激民愤!”
“民愤如何,错吗?”
白玉阳把拍下手里票拟,“有人告,而府衙不审,这才是逼民起愤!”
杨伦操起《内训》新稿朝白玉阳逼几步,“白大人,你见过这样规训内侍宦官吗?”
“杨伦!”
白玉阳喝断他,“你是内阁次辅,你问问众位阁臣,你如今这个样子,像话吗?”
杨伦朝其余阁臣看去,众臣皆劝道:“杨次辅,您不能让天下人对们寒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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