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听着邓瑛吧嗒吧嗒脚步声,眼皮有些发酸,她闭上眼睛,朦胧中有人轻轻地把她手从被褥里牵出来,搭在膝盖上。张温暖帕子包裹住她手指。
杨婉勉强睁开眼睛,见邓瑛蹲在床边,低头着头。正根根
“你以前跟说过,你会觉得痛是不是。”
“嗯。”
“这次有没有好些。”
邓瑛摇头道:“你不用管,婉婉,以后都让来做好不好。”
“你可真霸道。”
“邓瑛不要憋着气,放松。”
她面说面用手指轻轻地在皮、肉之间打着转,邓瑛小腿微微有些痉挛,他不自觉地绷直腿,漏口呼吸,以至于喘息起来。
他身子逐渐粘腻起来,杨婉手上动作也跟着放缓,最后将五指收拢在他双腿之间。
但她并没有立即抽开手,而是静静地放在那里,等着邓瑛平息。
不过她似乎撑得有些累,索性伏下身,将头靠在邓瑛身上,头柔软长发流泻在邓瑛胸前,覆盖之处,莫名地发暖。
,不要这样对待。”
那只手轻轻地从他手掌下抽出来,反覆在他手背上,“好,那你自己解开。”
他不敢不听杨婉话。
汗巾解开,他又要面对衣冠之下那必输局,但在杨婉床上,她不准他输,所以他自认连投子认输资格都没有。
“腰放松邓瑛。”
她说完轻轻地将手抽出来,摊放到邓瑛小腹上。
邓瑛没有说话,慢慢地撑着身子坐起来,托着杨婉身子,让她侧躺下来,自己穿好衣衫,翻身下床。
杨婉有些累,身上衣衫也被汗水濡湿,她咳声,“你去做什。”
“去打水。”
他说着,穿着拖鞋走到屏外去。
“好些跟说。”
邓瑛低下头,看着杨婉面容。
柔和灯影落在她脸上,她两颊微微发红,眼底泛着晶莹水光,他忍不住伸手抚摸杨婉头发。杨婉肩膀颤颤,背脊却软,任凭邓瑛发颤手抚摸着她后脑。
“邓瑛。”
“你说。”
她说着,手掌轻轻地笼住他刑伤处,接着拇指便刮碰到那根渐生肉芽。自从他掌管东缉事厂以后,再也不必像其他太监样,三年“刷茬”,那点刑余之后软骨,逐渐有知觉,能带给零星半点欲望和快感,但更多还是酸胀疼痛。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希望杨婉不要“怜悯”他。
那毕竟是杨婉啊。
“别捏被子,邓瑛,捏另外只手。”
她说着,将手递给他。
邓瑛怕自己捏疼她,只敢松握住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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