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意思。”
“为有冤之人,喊声‘不服’。”
说‘反案’。杨婉问你,清波馆能脱得干系?当时是谁大但把学生们藏起来?”
“是藏,但谁让是东厂厂臣菜户娘子呢。”
“行……”
杨伦抬手指向她,“你可真行。”
杨婉笑笑,“其实也要谢张副使,他放马,不然,清波馆也很难保住,更不用说收并宽勤堂。”
杨伦道:“你要这两个书坊干什,难道你也想做女商?”
杨婉摇头道:“不是,是想做读书人。笔墨书本是最熟悉东西,看着它们心里安定。”
她说完,轻轻握住自己只手腕,“哥,需要从来都不是保护。需要东西,没有人能给,所以只能自己给自己。你和邓瑛都是读书人,邓瑛以文心发愿,终生不渝。你手上握笔如心上悬刀,样可敬。你们可以,那也可以,只不过要和你们走不样路。”
“你要做什。”
“观察,记录,然后为寒瘠之名,披件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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