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说着转身朝前走,面走面道:“带他们去清波馆。”
“不行!”
杨伦把拽住杨婉,“不准你引火烧身。”
“你放心死不,也不会牵连到你。”
人,怎可骂读书人?”
杨婉哼笑声,“骂就是你!有人为张书桌,为篇文章,可以开怀数日,你们不珍惜,你们只想送死!泱泱国,死你们这些人本也无所谓,偏你们又年轻,身世清白,被满朝爱重,就连你们恨不得千刀万剐那个人,也想救你们,你们还要怎样?”
周慕义朝身后人道:“不要这个女人胡言,们要陛下惩治宦官,还政治清明,并无点过错。”
“是没有过错!可是国之政是夜之间翻覆吗?剜取腐肉前,不需要磨刀吗?剜肉之时,不需要绑身吗?剜肉之后,王朝不必疗伤吗?你们今日跪在这里,骂天骂地,就能把这些过程减吗?周慕义你告诉,桐嘉书院八十余人,白死是吗?”
她说着声音有些颤抖,“你以为你们是谁?通通给站起来,走!”
“不是怕你牵连!”
“那你就放手。”
她说着抬头望向杨伦,言双关。
“哥哥,早就不是当年婉儿。”
作者有话要说:(1)总宪:都察院左都御史为总宪,左副都御史为副宪,御史台古称宪台
周慕义被问哑。
杨伦顺势道:“都起来走,再不走来不及。”
人群当中有几个人踉跄地站起来,杨伦朝巷口看眼,对杨婉道:“鼓楼那边不能回去,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如今京城,怕没有人敢庇护这些学生。”
杨婉喘口气,松开摁着肩膀手,直起身道:“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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