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宁帝重复遍这两个字。
邓瑛伏身道:“陛下,奴婢有个请求。”
“讲。”
“请陛下将阁老案子交由奴婢来审。”
他说着稍稍直身,“殿下说您哀阁老之疾,怜奴婢之苦,不可谓不公正,奴婢如今因阁老弹劾而待罪,若论公正,阁老之罪,理当由奴婢来问。”
邓瑛不禁抬头朝殿门前望去。
易琅跨入殿中行礼,见阁臣皆在,起身拱手道:“儿臣在殿外等候。”
贞宁帝朝他招招手,“无妨,过来吧。”
易琅走到御坐前,躬身呈物。
“儿臣今日偶得,请父皇过目。”
去,你们要查学田案……”
他说着看向邓瑛,“朕也让他待罪,但朕身边不能没人服侍,你们来服侍吗?”
番话毕,无人应声。
贞宁帝摁摁眉心,“议到这里吧。”
杨伦道:“陛下,臣请陛下再三思。”
何怡贤替易琅将青词呈上。
易琅直起身,看向行跪众臣道:“父皇,阁臣们怎。”
贞宁帝并没有回答他,反而读出青词中句:‘离九霄应天命,御四海哀苍生。’此句甚好。”
易琅回身道:“父皇在天受命,在世为仁君,您哀阁老之疾,怜奴婢之苦,上下皆施恩,不可谓不公正。”
“公正。”
白玉阳亦叩首道:“陛下,臣自请撤职避嫌,请陛下将臣父与梁为本道交给三司。”
贞宁帝笑声,“你们这是不信朕啊。”
“臣等万死。”
话音刚落,殿外内侍禀告,说皇长子殿下到。
贞宁帝叫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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