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宁娘娘和郑秉笔曾是旧识。”
杨婉点点头。
“是真,曾在养心殿外帮娘娘救过他次,你记得他曾来谢过吧。”
“嗯。”
下。”
邓瑛道:“陛下和张洛不样,他不会刑讯你,但是……他捏着所有人性命。不过你拿捏陛下心思向比要准,此时也没有任何话能嘱咐你,只有句,珍重自身,不要想着去救谁。”
杨婉闻话追道:“郑秉笔跟你说什吗?”
邓瑛垂目不言。
“说啊……”
“也是那次才知道娘娘和郑秉笔渊源,他们不仅是旧识,他们年少时曾彼此倾心,后来在宫中这多年,他们虽然相见却从不言语,都是为让对方平安。养心殿那次,陛下要杖毙郑秉笔,娘娘险些失态。这次,事关杨伦,她或许会忍,可是……”
杨婉喉咙处阵哽咽,无法再往下说。
邓瑛陪着她道坐着。
窗外暖阳融融,大片孤树冠影透过窗纱落在杨婉鞋边,而后渐渐地爬上邓瑛膝盖。
邓瑛从这片阴影里看到自己和郑月嘉样报应,但他不想对杨婉说。
杨婉挣扎着坐起身,邓瑛忙撑扶住她,“鹤居案从你入诏狱那刻开始,就已经不单纯,宁娘娘获罪,杨伦就要立即被押解回京,南方清田则必须搁置。你和承乾宫现在要做,是撇清郑秉笔,点救他念头都不能动。”
“知道,不会莽撞,可是宁娘娘……”
杨婉捏住被褥,“宁娘娘会痛死。”
邓瑛叹口气,低头看着杨婉,迟疑阵,还是低声问出来。
“那件事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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