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会极门上传来阵脚步声。
杨婉抱着易琅朝门上望去。
六科年轻给事中们纷纷从会极们走出来,杨伦也走在这群人中,正面红耳赤地和他们争论着什。看到杨婉和易琅之后,匆忙辞人,快步朝他们走来。
杨婉把易琅放下来,冲杨伦行个礼。
杨婉牵着易琅手在宫道上走。
边走边低头问易琅,“娘娘让殿下跟来之前,跟殿下说什呀。”
易琅仰起脸,“母妃就说,如果舅舅不肯好好跟姨母说话,就让喝住他,不准他走。”
“哈?”
杨婉忍不住笑出声。
“不在宫中?”
“对。”
杨婉忙追问道:“姐姐怎知道。”
宁妃目光暗,“在养心殿,偶然听到司礼监何公公跟陛下回话,刑部带邓瑛去,但是为什,姐姐不能够过问。”
杨婉低头下头,“……”
妃拍拍她手背,“你刚那句话就很有意思,道理谁都会讲,也都是为对方好,可是,人生苦短,确实也该听些喜欢听话,做些喜欢做事,姐姐是后宫嫔妃,不如你自由,说话也刻板,你只要知道姐姐对你心就好,你愿意做什就做什,姐姐在日,就护你日,万哪天姐姐不在,还有易琅,婉儿不要怕。”
这段话,杨婉听后竟然有些细思极恐。
古今之间不同观念,虽然看起来有很大鸿沟,比如女性群体从沉默到发声,m;主意识从酣睡到觉醒,其中经历千百年演变,过去人绝对不能对现在人张口,所以人们真敢想象,两个不同时代人直接交流之后,那种洞穿三观穿刺感吗?
毕竟历史有时间性墙围,但人性却是可以通过裂痕沟通。
杨婉觉得,在血缘之外,这个活着在大明朝女子,竟然给她种在现代被称谓”女性友谊”东西。
易琅看她笑,边走边晃她胳膊,“姨母,你笑时候最好看。”
杨婉蹲下身,把把他抱起来,“殿下你这小,就知道怎哄奴婢们开心。”
易琅搂着杨婉脖子。
“不是,姨母和母妃就是宫里最好看人。”
“哈,是想会儿看奴婢变小人吧。”
“你想去问哥哥?”
杨婉怔,继而笑道:“哥哥怕是不会见。”
宁妃摇摇头,含笑道:“没事。姐姐帮你。”
——
次日内阁会揖。
就很……神奇?
“嗯……说到邓瑛,有件事姐姐要跟你说。”
宁妃声音把她从自己思绪拽出来。
“娘娘您说。”
“邓瑛这几日不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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