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Omega无心其他,别说工作,就连正常三餐、睡眠,都做不到,只会疯狂地渴望A
平常AO都无法忍耐分开个半月,更何况他现在还在特殊时期。
家用医疗监测仪明晃晃地显示着,他怀孕。
可他信息素水平紊乱,伴侣信息素浓度过低,仅依靠楼渡衣物用品这点薄弱信息素,根本无法满足不他孕期需要。
他现在需要标记,需要他Alpha衔住他后颈,牙尖刺入肌肤,将浓郁且霸道信息素注入,灌溉整个腺体。
“楼渡……”
政局稳定,连同几条扰事杂鱼都被清理干净,迟景暂代这个政部部长职位做得有模有样。
他冷静克制,平日寡言少语,看着不太有亲和力,给人疏远距离感。但他做事丝不苟,清晰利落,虽不亲近却也不高高在上。长得极好看,还很有礼貌,让助理团十分愿意陪他加班。
只在夜深人静时,高冷Omega才会露出脆弱。
卧室内家用医疗监测仪闪着红灯,迟景无暇顾及。
他头很疼,仿佛有无数针刺进身体,大脑中神经异常活跃,每根都在耀武扬威,奋力叫嚣着什,已经到难以忍受地步。
迟景紧紧抱着楼渡衣服,抵在鼻尖,深深嗅着残留点龙舌兰香,明明精致脸庞那样清冷高贵,此番模样却像是不可救药瘾君子。
从回到家开始,他就完全不想离开卧室,不想离开家。如果可以,他只想安安静静呆在这个楼渡味道最浓地方,哪儿也不去,像平常Omega样。
平常孕期Omega失去Alpha抚慰个多月会怎样呢?
会疯。
会神经质地怀疑Alpha是故意离开,是抛弃他,会不顾切地哭着求着要自己Alpha。会毫无尊严地求所有人,拜托他们找找他Alpha,带他去见见他。他会很乖很听话,Alpha说什,要他做什,再过分再不堪都行。
迟景额头上泌出片冷汗,后背也湿大块,他颤抖着拿起床头药盒,想吃片止痛,却在看到家用医疗监测仪显示几行字时放弃。
把药盒随意扔在边,他蜷缩在略微杂乱衣物里,眉头皱得很紧,仿佛这样可以缓解快要炸开头痛。
其实不止头疼,他腺体也在突突地跳,那里枯竭干涸,在呼唤它最亲密最依赖人。
迟景这几日身上信息素忽浓忽淡,浓时阻隔剂都快挡不住,淡时又连喷雾都不需要。
他身体每个异常都在传达个信号——他Alpha离开他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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