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哭,不停亲吻迟景额头,声声喊
他不相信任何人,也抗拒任何人信息素,包括伴侣。楼渡猜到什,收敛自己信息素,转而掏出脖子上戴项链。吊坠是个很小珠子,看起来很不符合楼大部长形象。
他摸摸温热小珠子,有些不舍地捏碎它,周围空气瞬间弥漫清甜蜜桃味儿,还有浅浅青柠和绿叶气。这是迟景信息素味道。
在他们刚结婚时候,迟景去医院采集自己信息素液,凝合成个珠子吊坠,送给楼渡。
楼渡还记得他当时神情,好像很随意很冷淡,毫不在意模样,把吊坠丢给他,云淡风轻地说:“新婚礼物。”
楼渡打开发现是迟景信息素就呆住。别看只是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珠子,从体内强行采集出这多信息素液是很痛苦,需要用针穿进腺体,抽取剩余信息素液,而后缓慢等待新信息素液生成,再抽取……过程漫长且疼痛难忍。
握着把长刀,另只手垂着,有红色液体在往下滴。
“小景!”
楼渡立刻冲过去,想扶住迟景。
迟景却后退步,用手里长刀抵着他。
楼渡看着他冰冷神色惊,反射性想靠近,“小景,老婆,你怎?”
楼渡至今想想还心疼不已,他轻轻搭上刀尖,温柔又耐心地喊迟景,“老婆,你闻见吗?是你味道,们结婚时候你送给,还记得吗?”
迟景愣愣,他细细闻许久,这是他信息素,不会被任何人复制,就算是药物致幻,也不会有人能迷惑得他,因为他本立起强大保护机制腺体在接纳这个味道。
而他只将自己信息素液给过个人。
迟景看向楼渡,似乎仔细辨认番。他眼前片模糊,但还是能感觉到面前男人很难过,眼里满满是愧疚,痛楚和爱惜。只有楼渡会这样看他,他让楼渡自责,迟景慌乱地想。他终于收回长刀,将它重新缩成枚小小戒指,戴回无名指,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楼渡赶紧接住他,把他抱进怀里,按压他受伤手,为他止血。
“别动。”迟景对他说话声音从未如此寒冷。
楼渡心都颤,他不知道迟景经历什才会如此攻击靠近人,“老婆,是,没事,来。”
迟景刀尖抖,似乎被说动。
楼渡缓慢地释放自己信息素,意图安抚他Omega。
然而他没想到迟景因此陡然冷硬起来,重新用刀尖抵着他心脏,他状态很不好,可以看出他身体和精神柔弱,但依然在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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