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听起来有些委屈。
陆长亭忍着笑意道:“阿姨请吃饭,吃人嘴短啊。”
沈戾沉默着抽完支烟,在烟灰缸里摁着烟头来回碾动几下。
陆长亭话在情在理,可他听着就有些不是滋味。
他还以为他们已经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个忙多正常啊,陆长亭竟也好意思要“封口费”。
沈戾不想继续谈论关于沈正清糟心事,揉揉眉心,道:“谢谢你替解围。”
他心里还存着别疑问:“沈正清说那天在望江楼,是怎回事?你见过他?”
不然为什第句开口就是,又见面。
还有沈正清为什会说他和陆长亭在谈恋爱……
“上个月底,见过次。”陆长亭说,“在望江楼,阿姨和他起争执,正好遇见,出面调解几句。”
“你太容易心软。”陆长亭看向他,有些不赞同,但也没有再多说什。
沈戾靠坐在沙发上,语气疲累:“妈妈是在初那年跟他离婚。”
“弟弟今年也十二岁。”沈戾低声说,“他上小学那天,去学校偷偷看过他眼。”
“他和当年很像。”
所以他不想让沈安也和他样,被迫成长起来。
“开玩笑。”陆长亭见他情绪低落起来,便知道他是当真,时也有些不知该如何收场。
怎这不禁逗。
沈戾松开手,不再拿可怜烟头泄气。
“你说话,都会当真。”
“难怪妈会请你到家里吃饭……”沈戾抿抿唇,低声道,“今天事,可以替保密吗?”
瞒着程昭,三百万他还是能拿出来,更多就瞒不住。
上次他给沈正清百万,程昭知道以后个月没回家,也不接他电话,足足跟他置个月气,这次如果程昭知道他给沈正清三百万,肯定会更生气……
陆长亭很轻叹口气,似乎有些为难:“阿姨会很生气。”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回答,沈戾抬眼看向他,怔愣道:“望江楼事,你都替她瞒着。”
他曾经也过着少年不识愁滋味日子,然后朝之间,所有事情都变。父亲在外面养着情人,醉酒就动手打母亲……那天程昭放学来接他,却没有带他回家,而是把他带到新租小公寓,撩起袖子给他看手臂上伤。
他当时真觉得天都塌。
程昭问他跟谁。
他只能抱着妈妈哭,怪自己年纪小,怪自己什都不能做。
他现在成熟,有能力,遇事想得也多。如果沈正清公司破产,这个年纪沈安又能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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