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情无所终,他也会告诉陆长亭,也或许正因为沈戾没说过,没听到那句拒绝对不起和谢谢你,所以才能这隐忍爱着吧。
“不。”沈戾笑着摇摇头,“这条路太难,舍不得拉上他。”
“不劝你。”江持风跟他撞撞杯,“只陪你喝酒。”
这晚两人在学校直喝到凌晨,喝光沈戾带来整箱啤酒。
收拾干净空啤酒罐,校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才毕业那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梦到陆长亭,光怪陆离梦。有时候梦到初见晚上,他叫住陆长亭,然后他们成朋友,也能谈天说地;有时候梦到陆长亭知道他心思,然后脸冷漠骂他恶心;有时候也梦到陆长亭和唐杳,那对他而言是噩梦,总叫他半夜惊醒……
后来渐渐,他很少会梦到陆长亭,就连想念都淡。
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是他个人盛情,个人爱恨。
无始无终。
群里,肆意看着他,光明正大为他欢呼叫好。”
“有次他打球忘时间,也没吃午饭,直到午休预备铃响,才匆忙跑去小卖部买吃。”沈戾仰头灌口酒,“大夏天,正午,然后他晕倒。”
“中暑加低血糖。”
“把他背到校医室,又跑去小卖部给他买吃。”他把空啤酒瓶罐随手扔开,有些苦涩笑笑,“等回来时候,看到就是他笑着跟个女生道谢情形。”
“他手里还拿着放在病床边巧克力。”
直到现在,沈戾都绝口不提陆长亭名字,但江持风知道“他”是陆长亭,沈戾所有爱恨,所有意难平,都是陆长亭。
“你说你。”长久沉默里,江持风喉结紧绷着,叹出句,“上辈子是造什孽。”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沈戾长长舒口气,“……说出来以后,果然轻松多。”
“真不争取下?”江持风从烟盒里摸出支烟,又摸出打火机,点燃,零星火光裹挟着股烟草气息在夜风里散开。
连他这个听故事人听着都觉得意难平……如果是他,肯定做不到像沈戾这样,藏着忍着,收敛着所有爱意。
“自己做。”
“后来他们就在起。”
“还是经常偷偷跟着他,只是再也没有过想认识他,告诉他自己腔爱慕冲动,有时候会看到他和他女朋友起吃饭,他们会牵手、拥抱,就远远看着。”
“然后遍又遍告诉自己,算吧,你们不是路人。”
再后来,他们就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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