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古怪看他眼:“你想多。”
“不听,你闭嘴。”陆长叙用力拍拍他肩膀,副你不要狡辩已经看透你语气,“反正人给你约出来,你自己好好把握。”
陆长亭闭嘴,他放弃跟个醉鬼讲道理,解释陆长叙也不信。
“沈老板,嗯……人能干,性格也好!”陆长叙絮絮叨叨,对他终身大事操心不已,“配你,合适!”
陆长亭揉
“不是什大牌子。”沈戾垂眸掩去眼里情绪,语气淡淡。说完这句,他就止住话音,不再往下说。
也没什好说。
陆长亭看看手里巧克力,包装纸就是简单黑色糖纸,没有log,根本无法辨认到底是什牌子。
他也没追问,只是把巧克力收起来。
这晚陆长叙喝得不多,只是脑子有些晕,酒劲上头,还很兴奋。上车,回家路上,话匣子打开,就叭叭叭说个不停。
什,又没什……
他看着沈戾,看着年轻男人俊秀眉多情眼,温声和人说话时唇畔衔着笑,他又想,沈戾是有这个资本让这多人喜欢着。
“去找你哥,这边还有客人。”
乐意松开手,语气特别乖应声“好”。
瞧着乐意往吧台那边去,陆长叙才从口袋里摸出包烟,抽出支点上,不徐不缓抽口:“乐意这小子,也就在乐安和你眼前乖。”
“你刚才看到吧,可别说做哥哥没提醒你,乐意喜欢沈戾,他哥又是酒吧调酒师,这近水楼台……”
“这都什跟什?”陆长亭听得有些糊涂。
“你都留宿沈老板,还不承认你对他有想法?”陆长叙哈哈笑声,挤眉弄眼道,“还问人家要巧克力。你哪里是惦记巧克力,分明是惦记沈老板。”
他又说:“你放心,不歧视你们,异性恋也好,同性恋也好,都是爱情。”
陆长叙高声道:“爱情是最值得歌颂东西。”
沈戾笑笑,没有接话。
陆长亭直没有说话,沈戾都坐下来喝杯,他才想起什似,偏头问沈戾句:“沈老板,上次巧克力你还有吗?”
“你喜欢吃?”沈戾笑着从口袋里摸出块,递给他。
陆长亭接过来,道声谢:“谢谢,以前好像也吃过这个牌子,但后来没有再买到过样,时间太久,可能记错,所以想再找找。”
他很少说这长段话,还解释得这仔细,陆长叙看看他,又看看沈戾,像是发现什有意思事情:“什牌子巧克力,叫长亭惦记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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