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可能是受不压抑氛围,大年二十九就跑去她奶奶家过年。
除夕夜惯例是看春晚,电视开着,喜庆热闹声音总算打破连日沉寂。
江怀生和陈阿姨分别坐在长沙发两端,走到最角落侧面沙发上坐下,江沨自然地跟着坐在旁边。尽管中间隔半个人距离却如坐针毡,视线不敢离开电视分毫,生怕被察觉出端倪。
直到电视里主持人开始新年倒计时,放在腿上手蜷蜷,顺势滑落在沙发上,试探着往江沨方向移半寸。
6、5、4……
话音刚落他干脆地退出来,像是冬天蓄满热水暖瓶塞被拔掉,发出闷闷声,潮热气息瞬间四散开来。
那声臊不住痉挛,又被他伸手探下去触碰,不用摸也知道那里定湿滑滚烫。
“肿。”江沨声音嘶哑,凑到耳边亲下耳垂。
“没事……嗯!”话没说完性器被他猝不及防地握在手里来回拨弄,柔缓像是清晨水雾笼下来。
难耐地仰头,跟猫对视上,它又抬起脑袋耷拉着眼皮下睇,隔着层被子却洞察切般。
却又担心江怀生趁机把丢回去不再管,只能年复年地在大陆另头默默等着,念着。
酸楚,无力还有疼惜糅杂成在起自胸口蔓延,张张口却说不出反驳话,最后无法只能答应她,又约定好高考完带他们到海城玩。
“好,乖孩子。”外婆放缓声音,像是透过电话拉着手摩挲样:“替外婆谢谢小沨照顾你。”
每次通电话她总少不这句话。
“知道外婆。”说。
又移半寸。
3、2、1……
手背倏
伸长胳膊去捂它眼睛,羞耻感遮天蔽日地压下来,把哆哆嗦嗦地挤射。
江沨把捞起抱在怀里去洗澡,猫跟着跃而下,绕过他脚踝跳到地毯上磨爪子。
等们俩都收拾好已经接近十点,院子里静悄悄,客厅也没人,餐桌上还摆着早上豆浆。
端起来喝口,已经凉透,却忍不住喝大半缓解嗓子发干钝痛-
江怀生家里陷入种奇妙氛围中,他和陈阿姨自元旦那天吵架后始终没有和好,但也没再发生过争执,只是相互忽略对方。
挂掉电话后看眼时间,八点半。
手松任凭手机落在床上,又无声地重新回到江沨怀里才说:“哥,早上好。”
看不到他却能感受到那处已经完全苏醒,在里面契出形状来。
“早。”他说完手下滑到腰侧扣住,下身缓缓后撤却没再撞进来。
“哥?”绞紧,不解地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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