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钳住合不拢,口水也兜不住,顺着嘴角滑下去,从温热变得冰凉,但是体温却路攀升,像是小时候坐在烧着木柴铁炉子边,脸逐渐被烘热腾腾。
氧气几近稀薄,却忘该怎呼吸,敞着嘴任凭江沨予取予求。
他外套还在身上,伸长胳膊摸索着攀上他脊背,只隔着层薄薄T恤按上他紧实背肌。
想不明白江沨今天怎,但是也说不上来有哪里不样。
他来接,礼貌地跟同学告别,又跟起送杨小羊回家,再把牵回家。
“咔哒”门锁被拧开,阵毛茸茸地触感从脚踝传上来,猫也在。
江沨把牵进屋子里。
往常猫凑过来会蹲下身摸摸它,今天它没等来抚摸,兀自蹭会儿就离开,可能是跳在地毯上蹭爪子,发出细微地刺挠声。
“哥?”试探地叫声,酒精把神经浸麻木,直到现在才觉出些许不对劲来,“你怎?”
头上罩着帽子被拉掉,还没等睁开眼他手又捂上来,“检查下。”
下又松开,脱下外套把后面帽子扣在脸上。
什也看不见,他问:“喝酒?”
摇摇头,被按住头顶,“又骗人。”
打定主意隐瞒,坚持说:“没喝。”
“是。”
好像也没什不同。这想着,双手放在他背上来回抚,像安抚猫样从颈骨滑
江沨手劲儿很大,覆在眼睛上,指尖搭在太阳穴,上半张脸被往后轻压,下巴只能高高仰起。
他气息越来越近,忍不住闭上眼,感觉到睫毛扫在他掌心里,久久没等到吻落下,把嘴唇往前凑却被另只手覆在下唇上从左至右碾过。
“哥哥,”想说没开灯,不用捂眼睛也看不到,你可以抱着。话还没说出口温热嘴唇就代替他手指贴上来。
黑暗中感官总是异常敏锐,唇上手下滑,虎口卡住下颌,舌尖舔开唇缝,下唇又被含在齿间细细地磨,却不进来。
等不及地探出舌尖去触碰他,卡在下颌手却突然发力,舌头被狠狠推回来,又被裹住交缠吮吸,搅弄出渍渍水声。舌尖都发木才被放开,内壁、上颚依次被扫荡至沦陷。
他说着拎起手腕套进袖子里,外套被反方向穿在身上,带着他体温和味道,像是个毫无间隙拥抱。
外套帽子还在脸上扣着,江沨没有拿下来意思,就任凭自己陷在黑暗里被他牵着手走。
“滴”地声,是他刷开小区门禁。
“吱呀——”推开院门。
“咚、咚、咚。”上楼梯声音只响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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