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台,抽出手里玫瑰花放在桌上,另只手捏着食指把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冲洗。指尖轻轻抹去那些血渍,再把拉出去消毒、上药,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贴好创可贴之后起身熟练地跨坐在他腿上。
他太平静,太冷静,点情绪都不肯外露。不知道要怎安慰他,突然怨起自己无能来。
几年前江沨开摩托车带去看妈妈时提起他姥姥姥爷,当时他上下剧烈滑动喉结让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说把外公外婆分给他,这样他就什都不缺。
可是现在还有什能给他?只要有,什都愿意给他。
突然后悔起吹蜡烛时许愿望,比起和江沨永远在起,更想让他永远都不难过。
环过他脖子把额头抵在起,小心地触碰他嘴唇,“哥哥,不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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