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
羞耻快要把
淹没
，
动不敢动，不知道要怎
面对江沨。
覆在嘴唇上手拿开，又贴上额头试温度，“不烧。”
这幅没发生过任何事样子让松口气，但随即又不满足起来。想让他知道这些愉悦和羞耻都是他带给。
“哥，你裤子……”说到最后尾音都颤，闭上眼睛才说出完整句话：“裤子……湿怎办啊？”
他放在额头上手顿，问：“第次？”
然想起小猫舔咬手指画面。
于是试着伸出舌头舔下他拇指，然后侧点头把指尖含在嘴里咬下，仿佛能纾解掉半分难耐。
半睁开眼，刚好对上江沨黑沉沉眼睛，他刚睡醒眼睛里仿佛还笼着水雾，却带几分凶狠。
拇指从嘴唇间抽出来然后狠狠地碾过下唇。
瞬间，那些拥堵在体内欲望好像找到出口，从下身奔腾而出，比以往任何次梦都要汹涌。
没听明白他意思：“什？”
喉咙里溢出声轻笑，沙哑声音在昏暗中异常清晰，他说：“第次尿床。”
陌生快感让出自本能恐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栗着。
“哥……”只能求助江沨，开口发现自己嗓音沙哑不像话，甚至还混着丝哭腔。
江沨像是楞下，眼睛里那点水雾随即消失不见，又变得黑压压。
他拇指下下地抚下唇，时重时轻，不知道过多久，分钟或是个世纪，终于平息下来。
内裤里片温热黏腻感，连睡裤也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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