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沨,你先解开,有什们会儿好好说。”终究还是服软,七年后第次见面,实在是接受不自己这狼狈地尿在他床上。
他置若罔闻,整个人从背后覆上。
浓浓烟味铺天盖地地压上来,让喘不过气。
“你叫什?”声音哑得像是砂纸磨过般在耳边响起,刮得阵哆嗦。
“江沨,求你,让去厕所。”甚至觉得声音里带哭腔。
像条离水鱼用力挣扎,甩头挣开他按着脖颈手,大喊道:“江沨!你干什!”
他听到这话手移到脸侧,抬起几寸,俯下/身盯着眼睛,声音低沉:“老实待着。”
说完松手任凭砸进枕头里,自己起身离开。
房门关闭发出“咔哒”声,紧接着汽车引擎声由近及远。
费力地从被汗洇湿枕头中扬起脖颈,看见墙上挂着钟表已经晚上十点。
九月初春城暑意未消,仍是闷热又潮湿,像掌心样。
车里温度打很低,车窗紧闭,江沨身上淡淡烟味四面八方把裹挟起来,让忍不住颤栗。又悄悄地用指尖掐住右手心,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但却是徒劳。
把车窗放下两寸宽缝隙,望着窗外呼啸而过香樟树,深深吸口带着热浪空气才尽量平稳地开口:“好巧,在这里遇到你,你怎会来春城?”
他仍是不说话,也没有再给过个眼神,只是把他那边窗户也放下来两寸,专心开车。
半小时后车开进城中别墅区,绕过种满蔷薇拐角停在幢别墅外,江沨动作优雅地推门下车。
“叫什?”他又开口,翻来覆去还是那句,只是声音又低
想上厕所,早就想。
十点二十分,楼下传来汽车声音。
不过分钟卧室门被打开,趴在床上早已没有力气扭头,只是说:“要去厕所。”
脚步声从门口响起,第九下时,左边床垫往下陷,他单膝跪上来,两只胳膊从腰侧挤进和床垫缝隙里。
他手带着凉意,贴到肉上让忍不住小腹紧。
正低头解安全带就被他扣住胳膊拖下来,反手狠狠地甩上车门。
“你干什……”
话没说完,领口没系紧领带被把扯下来随即双手被钳制住反捆在身后。
他系列动作没有刻停顿,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推搡进卧室按在床上,顿时比在车上更浓烈沉香味道把包围。时间忘记挣扎又被他用自己领带捆住脚踝。
屁股猝不及防挨掌,忍不住叫出声却闷在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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